,所以就没跟他学武。小轩轩固然是帅极,可他的脸就和他所用的冰弦琴一样拔凉拔凉的,尤其是我喊他小轩轩的时候。
除了弹琴之外,我还跟着明远师兄学习韬略。明远师兄一直觉得他这个名字很不好听,可我听着很顺耳,似乎大凡是武侠小说都要有某门派一个打酱油的弟子叫做明远。我就拍拍明远的肩膀;“师兄别灰心,要是幽儿哪天写书了,一定让你有台词,不做跑龙套的!”然后,我就看见师兄那张脸变成猪肝色。
另外我还有好几个师兄,就是没有师姐。明远说,师父不喜欢收女弟子,可当初一看见我身中邪毒,就很想拿我做实验,看看他新配置的万能解毒法是不是给力。我一时间满脸黑线,接着就问师兄,那这个方法给力吗?师兄就说,当然给力啦!有三成把握治好呢!于是我的弱小的心灵受到了深深的创伤。
虽然我只是选修了艺术和文学,但其他科目我偶尔也会去旁听。
教小弟子药理的静文师兄似乎很爱讲授男女那种药。他潜心研究,将那方面的药按照适用人群分门别类:男女皆可用、男用、女用、畜生用,写出了学术专著,详细分辨了各种药的药性以及后续影响,想要发表在国内著名刊物上。他对自己的作品被发表很有信心,他说:“这年头,学术文章都是互相抄袭,好不容易出来我这样的纯原创著作,编辑还不得感动死。”但结果是被退稿了,那刊物的编辑还威胁他说,再发小广告就去告他性骚扰。师兄不由得感叹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分不清金子和黄铜。我就提醒他,用硝酸就可以分清。然后他就不准我去旁听他的课了。
这个谷里除了我都是男弟子,所以我觉得过一个“女生节”是非常有必要的。我刚一提出来,师兄们就说,那也要过“男生节”。我顿时就感念我前世的男生朋友们是多么大度,无私地帮女生过节,比这个时代的男性实在不知道好了多少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