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铁了心要和咱们干了,但是他的钱也快用完了,而咱们还沒有动手,他是死定了!”这一点倒是天墨值得骄傲的地方。
他们有钱,那是别人给的,谁能一直无止限的往进贴钱,可是自家更有钱,现在还沒有真实较量呢?要是真干起來,他们只有歇菜的份了。
韩幼熙也笑了,本想着破财诱狼,可是狼好像不來,沒办法那就把他们逼回去,不让他们在这条道上玩了。
“天墨,你看的,要是跌到报告上的数值的话,就派人來接我出去,我來终结这件事,要是沒有就再等等!”他轻松的说完,往后靠了靠。虽然后面是硬墙,但是靠着还是舒服:“桃子沒动静吧!蓝琪怎么样了!”
“桃子沒动,智少爷也沒动,但是蓝琪小姐一直着急的问我用不用她筹些钱來帮助公司,但是我说:‘一切等你回來再说,不用急的,’我虽说不急,可她急的不行了,一会往蓝家跑,一会來问我,我看蓝琪小姐对主子您上心了,您有什么打算!”天墨调笑的说。
“沒打算,等她多会知道了,來找我再说,我不能再心软了,那样最终吃苦的只有我自己!”他有气无力的说完,很疲惫的挂了电话。
自己已经自以为是的太多了,不想继续这样了,只有她自己承认了,才能说服所有人。
第二天,韩幼熙还在睡觉的时候,一个大嗓子就开始在空旷的房间里吼:“韩幼熙,韩幼熙,你家的人來了,说你要走,起來走吧!”
他活动着胫骨,慢慢腾腾的坐起來,纳闷的说:“我什么时候说走了,你们找到证据了!”
“沒有,但是他说是你爷爷,是你吩咐他來的,不管怎么样,你还是赶快走吧!我们服了,你不要再赖在这里不走了!”那人近似哀求的声音,求他走。
他们也知道韩幼熙公司的事,要是再这么下去,他们还沒有找到证据,就该被他的高额赔偿弄的家破人亡了。
韩幼熙一个激灵,我爷爷,韩总,不是消失了,怎么知道我在这里,还來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