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夜漫漫,阴沉安静笼罩着平日里看起来喧闹的城市。万家灯火通明,温馨且温暖。
珍珠就坐在公寓大门前的台阶上,大雨冲刷着她冰冷布满泪水的脸颊,抽痛的心脏跳动着。她空洞地看着脚下。虽然自己的家近在眼前,但是她不敢回那寂静过头的家,她一回去,眼前浮现的全是狐狸的身影,狐狸的嬉笑怒骂,狐狸的毒舌,看着狐狸时常坐着的沙发,手心触及之处,留有余香。
那里似乎还留有狐狸的体温。
珍珠从悟清寺出来,漫无目的地走着,走了几条街,看着别人欢声笑语,自己是几多愁情。
最后唯有回家,但是她却不敢进去。
她无助,从未有过的无助,怎么样才能救狐狸呢?那个巫师和狐狸又怎样的深仇大恨,才让他那样残忍的对狐狸。珍珠从未有过的恐慌漫上心头,救不出狐狸怎么办,狐狸天天都要受那样的痛苦,她再也见不到狐狸了!
珍珠将头埋在手臂之间,愁苦的脸上布满泪痕。
公寓的邻居有几个好心的过来询问,但也只是询问,见珍珠不理会就无一人停留,来来往往久了,便也像流浪的乞丐那样,别人只看她一眼就走了。
朦胧间,珍珠觉得有人在自己面前站定,睁开哭得泪眼模糊的双眼,那是一个冷淡的表情,鞋子干净,没有任何淤泥,和其他行色匆匆的人截然不同。
那人毫无感情地说了句:“珍珠,这不像你。”
那人是熟悉又陌生的张日辰。
珍珠呆了片刻,突然意识到,张日辰也是狐狸,他绿色幽深的眼眸在雨夜里格外地诡异,雨水“滴答滴答”地落在他那把崭新的红伞上,声音嘈杂。
珍珠立即拉住他的手:“你要救狐狸,你是不是能够就狐狸?”
手中那只熟悉冰冷的手立即如触电一般抽出,张日辰无情地甩开珍珠的手,带着嫌恶的表情,他是如此地讨厌与珍珠的亲密动作,那样的触碰只会令他觉得恶心。
“我救不了他,能救他的只能是你,珍珠。”
我?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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