珞妍拿了一锭五两重的银子,“啪”的一下放在他们面前的桌面上,问道:“刚才你们说降王元悦唯一的嫡子殁了,究竟是怎么回事,哪个兄台能说得清楚这锭银子就是他的了。”
那一桌子的人面面相觑。过了一会儿,一个人才疑惑地问她:“姑娘和他们是什么关系?”毕竟,这些事关皇亲国戚的事,自己人私底下议论一下就算了,如果不明就里就对别人说,恐怕有飞来横祸。
珞妍想了想,说道:“我家乡遭了洪水,现在正想去建康找表哥,他就在文宣王的王府中做事。但是,刚才听你们说的话,似乎文宣王并不在建康,所以问清楚你们,不然我怕会去到扑一个空。”
那些人将信将疑,不过,重赏之下有勇夫,有人还是对她详细地说了:“姑娘,你就不要去建康了吧。他们确实是举家搬回了洛阳。”
“当时表哥在信中对我说,让我去王府中做世子的贴身侍女,但是刚才你们说降王元悦唯一的嫡子殁了,说的是谁呢?”珞妍装作不解地追问道。
那人好心地对她说道:“那姑娘更加不要去了,降王元悦只有一个嫡子元颖,世人皆知,你去找他们说明来意只会让人赶走。”
啊!!!珞妍这回真是震惊得无以复加,急急追问道:“那世子元颖是怎么死的?听说两个月前他还好好的呀!”
那人虽然有些惊异珞妍不停地追问一个男子的事,但还是言之确凿地说道:“世子元颖的灵柩运回洛阳时,很多人都有目睹,所以这事假不了!听说他长期不思饮食,身体抵抗力低下,染上了风寒而死去!”
珞妍不由自主倒退了几步,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慢慢地恢复了一点常态。虽然她也暗中爱慕着元颖,乍然听到他殁了,心中震憾,也悲痛至极,但是,她和他始终是两个世界的人,并没有太多的交集,所以才这么快地回复过来。
这时,珞妍才想起李倾城,连忙回转头去看她。这一看,让珞妍灵魂差点出窍,只见李倾城坐在那里,双目呆滞无神,似是一个木偶般,了无生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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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在古代,风寒感冒之类的是很严重的病,流感就更严重了,很容易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