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倾城被关进了王府北角的一间柴房里。
张统领色迷迷地打量了几眼李倾城,心里想道:“如今她得罪了王爷和王妃,无论到时候她被遣送到哪里,老子都要想了办法弄来玩一玩,啧啧,瞧那脸蛋,还有那皮肉,真是鲜嫩啊!”
张统领吩咐手下:“这个女子你们严加看管,不得有误,而且一日三餐不可怠慢,可知道了?”
“是!”四个护卫都异口同声地说道。
张统领还特意加多了两把锁,以防止李倾城逃走。
其实,无论多少个护卫看管和房门上多少把锁,对于李倾城来说,如果她想走的话都是形同虚设。
但是,李倾城思忖道:“也不知道王爷要如何处置我,我且静观其变,再作定夺。只要还能留在王府寻机盗宝,就是受一些屈辱也是没什么。只是,我的亲生父亲究竟是谁,得空我一定要问问娘亲。”
李倾城环顾柴房,只见房里密密实实地堆了半房间的柴垛,也没有窗户,所以大白天的都是昏暗一片,如果到了晚上,相信更是黑咕隆冬。李倾城拿了一些干草铺在地上,然后席地而坐。
什么也不能做的时候,唯有闭目养神了。
时间缓缓地流逝,护卫定时送膳食进来,竟然有二菜一汤。李倾城淡然至极,吃完就靠在柴垛上静静地想着事情。
那些护卫见李倾城安静的样子,感觉她真是不同一般的女子。
其实,越是陷入不堪的境地,越要从容冷静,因为,李倾城知道,自己就是如何着急也是无济于事。
一天就这样过去了。
到了晚上,柴房黑得伸手不见五指,有不知名字的昆虫的叫声从不同地方传来,也有三五成群的耗子窜来窜去。李倾城抱成一团,把头搁在膝盖上。
突然,柴房的房顶上有轻微的西西索索的声音,耳力灵敏的李倾城立即就知道,这是人为的声音。于是,她立即站起来,随手拿了一根树枝,做好准备。
半夜来访这种地方,一半是友一半是敌,难保浣娘不知会不会买下杀手,一不做二不休趁机杀死自己,如果自己这样死了,浣娘可以把自己伪装成畏罪自杀。
房顶的瓦被掀开了十几块,一泓朦胧的月色倾泄进来,一个全身黑衣的人如夜猫般轻盈地跃下来。
“小姐,小姐。”那人轻声地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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