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态地尖声叫道:“你以为仅凭一个胎记就妄想攀亲认戚吗?天下相似的人多的是,告诉你,以前有一个叫做李政君的女子,她同样也有这样一个胎记!”
李政君?元颖苦笑,心中更加的难受:“她们就是同一人啊!难道,她真的是我姐姐?”
这时,文宣王清醒过来,他盯着李倾城,沉声说道:“倾城,物有相同,人有相似,所以,单单是一个胎记,也不能证明你就是本王的女儿。那么,你告诉本王,玉娘是否还尚在人间?”
玉娘肯定对文宣王恨之入骨,也不想再见他,因为,这么多年来,玉娘对在洛阳城的亲生父母都不去探望,证明玉娘不想让父母卷入与她有关的情天恨海之中。所以,玉娘的情况自然一丝一毫也不能透露出来。李倾城心念电转,想到一个办法,于是,她立即对文宣王说道:“我发过誓,不能说有关娘亲的任何事。但是,要证明我是不是你的女儿,还有一个办法,就是滴血相认。”
“嗯!”文宣王点点头,说道:“这倒是一个法子。”说完,他对莲香吩咐道:“你去取一碗水过来。”
“是!”莲香快步走了出去。
很快,莲香端了一碗清水进来,并把它放在桌子上。
文宣王的房里墙壁上挂着几把镶珠嵌玉的宝剑,李倾城走过去,伸手取了一把宝剑:“刷”的一声把宝剑抽了出来。只见宝剑犹如一泓秋水,薄薄的剑身莹白发亮。
李倾城又走到桌子旁边,举起宝剑轻轻在手腕上割了一下,立即,一滴血滴落在那碗清水里。
李倾城把宝剑递给文宣王,文宣王接过,捋起袖子也轻轻用宝剑割了一下手腕。
众人都不约而同地围了过来,各怀心思地紧张的注视着碗中清水里的两滴血。
时间如行动迟缓的乌龟,众人的脖子都伸长了,但是,那两滴血都一动不动,竟然不能融合在一起。
“哈哈哈”浣娘忘形大笑,许久,她才停止下来,盯着李倾城恶狠狠地说道:“满嘴的荒唐之言!你这个臭婊+子,想富贵想疯了!”说完后,她对莲香招招手,俯在她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话,莲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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