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持续了一刻钟的时间。
突然,李政君听见房门“砰”一声给人撞开,三个面蒙黑布手持利剑的彪形大汉冲了进来,他们环顾房里良久,又用长剑不停地刺着各种物什。
李政君的心提到了半空,全身都汗湿了。
下一刻,一柄长剑伸进塌下面来,眼看长剑要胡乱划动一通。
“歹徒,纳命来!”一声暴喝,却是有五个身穿护卫服手持兵器的人冲了进来,对着两个蒙面人就是致命的杀招。
那个来不及把剑从塌下面拿出来的蒙面人被人一剑刺中背心,立即趴地不动了。那剑从他背后抽出来后,又顺手补了两剑,其中有一剑砍到脖子上,一时血流如注。
李政君躲在塌下面大气也不敢出,耳里听见房间里不断的打斗声,鼻子闻着倒在塌边蒙面人脖子里流出的血腥味,这时感觉自己丹田处有一股陌生的强大的气流直往上冲,然后在奇经八脉里胡冲乱撞,同时,头脑发热,一股很强大的欲望如潮水般涌出来。
“血,那么的香,那么的甜,我要喝!”李政君的脑海里疯狂地转着这个念头,双手不由自主地伸出去,把蒙面人拖进了塌下面。
失去理智的李政君像闻到梦中想念许久的美味,又像是久吃五石散之人手里正捧着一大捧一样,不顾一切地伸头去吸蒙面人脖子泊泊流血处.
“咕噜咕噜”一口一口的吸着香甜浓滑的血液,李政君感觉到极大的满足和无与伦比的快感。
不知何时,打斗已经停歇下来。
“王爷!”房间里的五个侍卫双手下垂,剑尖上还滴着血,齐声恭敬地喊道。
文宣王看了看地上被捆得结结实实的两个蒙面人,沉声说道:“有没有看见小姐?”
五个侍卫面面相觑,低头说道:“没有!”
文宣王勃然大怒,喝斥道:“还不快快去找,本王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正当众侍卫想到处搜索一通的时候,忽然从塌下面传出来“西西索索”的声音。
众侍卫一个箭步跃到文宣王身边,团团围着他,同时握紧手中的兵器,注视着塌下面。
“爹爹――”李政君一边叫着,一边从塌下面爬了出来。
见是她,众侍卫不由同时松了一口气。
文宣王见李政君雪白的绸缎衫子上血迹斑斑,面上也涂满了血迹,样子极是狼狈,不由大惊,一个箭步走了过去,一把抓住李政君的双臂,连声问道:“你是不是受伤了,有没有大碍?”
李政君一边摇头,一边笑着说道:“爹爹,我没事,我身上的血迹是歹徒身上喷溅过来的。”
有一个侍卫奇怪地看了看塌边,见自己杀死的蒙面人半边身子都躺到了塌下面,不由奇怪地想道:“我不是补了两剑吗?处处都在要害处,为什么还会爬动?”但是,这个问题只是在脑里想一想,刺了三剑还会爬,说出来的话肯定让人耻笑。
文宣王趁机抚摸李政君的脊背,一边说道:“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刚才爹爹担心死了!”待话说完后,才缓缓地松开李政君,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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