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稠的粘糊糊的什么东西包裹全身,让李政君睡得极度的不舒服,但是偏偏眼皮沉重得像压了大石,努力地睁,一直都睁不开。
好像睡了一辈子那么长,又像经过黑咕隆冬的长长的地下道,面前豁然开朗一样,李政君终于张开了双眼。
这是什么地方?李政君大惊。
一滴一滴的液体持续地从头顶的石壁处滴下来,有些滴在面上,温热的,腥膻的,李政君伸出手去一抹,低头一看,天呀!一池子都是红得潋滟的液体,分明是新鲜的血液。只见自己身处一间青石砌成的密不透风的屋子里,墙壁四周点燃着松油灯,就着昏黄的灯光,依稀可见周围空空的不放一物,而自己赤+裸+裸地半躺在一个棺材状的池子里。池子里盛满了液体,一股腥膻的味道直钻入鼻中。
血液还在不停地滴下来。
李政君急忙从血液池中爬起来,不顾自己浑身血淋淋的赤+裸样子,赤足站在石板地上,大声呼喊:“来人呀!!来人呀――”
阵阵回音在空荡荡的屋子里回响。
叫了很久,一片死寂,并没有人回应她。
李政君叫到喉咙都沙哑了,终于放弃,她脑中飞快地想着:“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为什么会在这里?看这里的样子像地下室,但是那一池子的血液谁弄出来的呢?我身上并没有伤呀。对了,这里肯定有暗门,我可以用内功去试试打开。”想到这里,她连忙跑到墙壁处,伸手去摸索着。
摸了很久,李政君泄气了,那墙壁严丝密缝,并没有一道暗门的缝隙出来。莫非这个地下室带了机关,不然自己从哪里进来?
滴答,滴答!
李政君听到血液滴下池中的声音,疑惑极了,连忙又跑过去,仰起头去看,不断渗出血液的屋顶有着几十条拇指大的缝隙,除此之外,也看不出什么蹊跷来。
为何无端端地被人囚禁在这个诡异的暗室里了?。
无可奈何之下,李政君只好抱膝坐在暗室的一角,她需要冷静下来,想办法出去。
想了很久,也理不出头绪来,反而是肚子发出一阵阵“咕噜咕噜”的响声。嗯,肚子饿了,怎么办呢?环顾四周,什么也没有,今回死定了吧?
李政君不停地数绵羊,借此引开自己的注意力,不把心思放在吃上面去。
但是,为何那池子血液腥膻中隐带清香?李政君不受控制地走过去,看着令她直觉得恶心的液体,双手却不由自主地去掬了一捧起来,然后,嘴巴忍不住凑过去。
“不行!我不能这样茹毛饮血,而且,这些血液不知有没有古怪,我不能死,我要出去。”李政君的脑海里疯狂地转着念头,强大的意志力令她又将那捧血液倒回池子去。
李政君回想自己昏睡前的经历,自己今年芳龄十八,义父一声令下,让武林盟的全体人员帮她庆祝生日,那个场景自己还记忆犹新,因为这是义父历年来为自己举行得最为盛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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