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而只是深秋时节。『雅*文*言*情*首*发』况苏城偏南。气候潮暖。丛林绿树虽不若盛夏时那般欣欣向荣。较之北方。已经好过太多。但不到万不得已。影子珠还是不希望在异国人前有太大的动作。沁儿还在大王子手上。
“大王子。宫中的车马怎好与外面的车马调换。如此一來。在如今戒备森严的皇宫大院。您这不是要授人以柄吗。”影子珠气定神闲地含笑转身。对大王子牧苏韵道。
“本王既然敢开这个口。自然是早有准备。你便按本王说的办。就是了。”大王子牧苏韵早看出这车子里有猫腻。他倒要看看。这两人还要在他面前玩什么把戏。
“既是如此。便依大王子所言。君子墨。换车。”影子珠与君子墨对视一眼。心中早有筹谋。君子墨了然。应声就要动手。
“慢着。”大王子牧苏韵对他们突然转变的态度有些措手不及。满腹狐疑地就要上前去查车。
君子墨微微退开些。含笑做出“您请便。”的姿态。大王子牧苏韵斜睨他一眼。抬手便要掀开帘子上车。君子墨瞧准了时候。一掌劈在牧苏韵的脖颈上。不带任何的杀气。使得牧苏韵觉察不出分毫。
影子珠一见君子墨掌劈了大王子。登时气恼道:“你什么时候能听我一句。”
“大哥。人家是在帮你好不好。今儿恰好他沒带奴仆出來。我掌劈了大王子牧苏韵。你恰好可以拿他去换沁儿啊。晕什么啊。”君子墨急摇着折扇一脸的无语。他大好的才华都被这些不理解他的人糟蹋了。
“你懂什么。大王子虽然沒带奴仆出來。可王室的车马非经南王应允。行不得远。很快就会有人來催了。”影子珠瞧着君子墨惯是那副子玩儿一般的样子。当真闹腾死他了。
“哼~”君子墨不以为然地撅撇撇嘴:“这有何难。『雅*文*言*情*首*发』我把马车驾走。你带着大王子牧苏韵回皇宫。留下这驾空马车和马匹任他们催去。到时候安置他在床上。你用药醒醒他。他只当做了个梦呢。”
“你当真是好计谋。连我也比不上你。你且走吧。”影子珠话里带出浓浓的讽刺。君子墨听在心里只当是他嫉妒。打开车门。袖子一挥。宁漓已经在这边儿的马车上了。
“我先行一步。驾~”君子墨不以为然地冲他扬手挥鞭。笑容灿烂地先走了。留给影子珠一副烂摊子。
影子珠看着他飞身而去的身影。忍不住要翻白眼。回头看见晕倒在车前的大王子牧苏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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