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接着道:“她肚子疼,你顺路带她到千草堂给影子珠瞧瞧!就这么定了!”
“不……我一个女子,怎么好跟一个陌生男人共骑一匹马?这要传了出去,我要怎么做人?将军又该如何自处?”宁沁的话刚落,寅心公主立刻举手反对。
“什么男的女的,你到这个时候还在介意这个,你是不是不想要命了。”宁沁转过身来,对着寅心公主宣布反对无效。
“我……我肚子真的疼,骑不了马!”寅心公主听宁沁这么一说,急得直跺脚。
“无妨,在下略通医术,虽不比影大夫妙手回春,可也知晓一二,若是姑娘不嫌弃,在下可以为你悬丝听脉。”路上一位白发老者闻言走上前来,不等寅心公主说话,七缕红线已经系着一枚银钱飞缠在寅心公主腕上。
一应的人惊诧无比,呆呆地拄在那里竟没有一个吭声的,宁沁从来只在电视上看过这样的,没想到还真有此事。
片刻,老者捻须一笑,道:“恭喜姑娘,贺喜姑娘,姑娘乃是喜脉,约有一个月了。”
寅心公主一听,立时昏倒在地,不省人事。宁沁正为这喜事高兴,谁料到寅心公主竟身子一沉就要跌倒,她连忙扶了,沿街拦了一顶轿子随着她回宁国府去。
本该是件喜事,没想到宁沁回去高高兴兴地同宁忠说了,宁忠略一晃神儿,竟然暗自皱起了眉头。一时间宁沁也不晓得怎么回事,瞧着宁忠半天没有一句话,站得她脚底生寒,便悄悄地溜走了。
宁忠回想着宁沁的话:“寅心公主有喜了,约摸已经一个月了”。
他突然间想起一个月前的那个夜里,春华半夜在梨正园里的上房外守门的事,当时他进入房内,并没有觉察出有什么异样,只是屋里的熏香灭了。
等他回到梨雪园的时候,头微微地有些发晕,吹了风好了些,反而疼了起来,却也很快睡了过去。
隔日早上审问春华的时候,春华一口咬定寅心公主与男子进了屋内,却说不出那男子的样貌,似是栽赃。
如今想来,只怕是春华说的确是实情,只不过有心要护着那侍卫罢了。
想到这里,宁忠留了影子珠用饭,趁着寅心公主昏迷,把她房里的龕炉拿出来叫影子珠看了,果真是焚过迷香的。而且龕炉上还有新近轻微刮划的痕迹,想必是有人故意用迷香弄晕了寅心公主,然后再与她行苟且之事,毁她名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