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懂不懂?”君子墨要崩溃了,他第一次听说女人的百花宴要带男伴的。
“哼~你也有笑不出来的时候?!”宁沁得意地在心里腹诽道。
“我才不管,你要么放我走,要么去给我当男伴,二选其一,我给你的选择不算苛刻吧!好了,你慢慢想,想好了再告诉我,本姑娘要去补觉!”宁沁坏笑着乐颠颠地踢了鞋子,扑倒在床上连呼吸都好舒服。
“你……你给我起来!”君子墨一脚踹在桌子上, 无语地隔着床幔厉声道。
气死他了,他君子墨在女人堆里长大的,不论是在雪国还是在波宁国,他都是女人眼中奉为仙人的天之骄子,可遇而不可求,还从来没有哪个女人敢这么对他的。
“怎么?你想好啦?”宁沁睁开眼,撩开床幔伸出个小脑袋笑嘻嘻地问。
君子墨凑到她脸前,微微一挑嘴角,温婉的笑容溢出眼底,就在宁沁晕乎的那一瞬,猛地收了笑颜,面色狰狞地狠狠道:“好好准备你的百花宴,要是不能‘艺压群芳’,我当晚就会在众宾客间,把你这个赔钱养了这么久的漂亮女人卖掉还债!”
宁沁咬着下唇呆呆地仰脸看着他,君子墨气哼哼地脸一黑,无语地一甩手,大步流星地走了。
“龇~”宁沁伸出手指朝着君子墨的背影往唇角上一戳,露出一颗尖尖的可爱虎牙,翻个白眼撅嘴道:“凶什么凶,我也有小虎牙!有什么了不起!”
这个该死的!她是商品吗?凭什么他说卖就要卖!还有啊!什么叫做“赔钱养了这么久的…”,咳咳……,后面那句就忽略不计了,可前边那句是什么意思?
是她要赖在这里的吗?明明是他找了一大堆奇奇怪怪的理由非要留她在这里好不好?还敢说她赔钱……吭吭……
抱怨归抱怨,可百花宴还是要准备啊!说不定她奇招得胜,深得看客们的心,就可以赢大把大把的赏钱,从此逃出这个混蛋的魔掌,老死不相往来!
昨儿听景春楼服侍玉素的小厮三郎说,涉都最有名的扇坊在弦歌天街桥下,叫做无字扇坊,是一家世代做扇子的百年老字号。宁沁特地向君子墨告了假,到无字扇坊拿头钗换了上好的骨架和玉纸素纱的扇面,偷偷踹在怀里溜回去,躲在房里摆弄了一天,装在礼盒里揣在身上打算送给他。
坐在桌子前撑着脑袋熬到夜半,上眼皮跟下眼皮打架打到最后如胶似漆,楼下依旧歌舞喧嚣,热闹非凡。宁沁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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