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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宁沁诈哥哥,雪泽成军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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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哥哥你就会揭我的短,那么认真做什么?老夫子不是说,人生难得糊涂,你干嘛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什么也就都过去了 ……”

    宁沁不满他当着雪泽的面说他,小嘴撅得老高,一副黑眼不待见地搬出老夫子的话教训他。

    “还能用上老夫子的话,你真是进宜了,爹爹要是知道了,不知道得多高兴呢!”宁漓好言相劝,笑得花开满脸:“再嘟着嘴不动,就留你在这里好了……”

    这么一说,宁沁果然急了,召来伺候的侍卫,一通毛毛糙糙地泼泼洒洒,弄得哪儿都是湿漉漉的,这便背着小手跑到宁漓跟前眉开眼笑:“哥哥,好了!”

    “你呀……”宁漓抬手抹去宁沁脸上残留的水渍,看着宁沁美好的笑容,也被感染得如沐春风。

    宁漓与众将做好必要的交接,特地向镇国将军宁忠和叔伯们请辞,带了雪泽和宁沁乔装在内的随身侍卫飞身上马,一路飞驰,狂奔在归京的途中。

    出了边疆九川的内线,宁沁撑不住一路的小心和奔波,终于在漭河岸边强制叫停。脱了一身汗酸、还脏兮兮地的男装,不顾河水刺骨冰凉,一头扎了进去,此岸彼岸间游了个来回,还在对面以薄雾作天然屏障,舒舒服服地洗了个澡。

    漭河附近的小酒馆里,宁沁换下刚刚在附近买的短衣骑装。里头层层叠叠裹了暖暖的棉布紧身衣,一身鲜亮的水红纱罩在外头,腰上系了宽结扎半蝴蝶绸带的腰带,足下一双黑牛皮马靴。

    站在镜子前,梳理着长长的齐腰乌发,宁沁伸手捡了一根大红丝线两头带流苏的,在脑袋上绾了个活泼又精神的坠马髻。

    才欲走出房门,只听“噗通”一声,有人叫着她的名字扑进了寒冷彻骨的漭河,好似宁漓的声音。

    宁沁忙关了房门往外跑,趴在扶栏上远远地望着漭河水面,恰见宁漓从水中露出头来大声喊她的名字,忙摇着手应了。

    宁漓一颗心总算放回肚里,一个猛子钻进水里,一口气游到岸边,攀着桥栏上了岸:“水冷得渗人,你一个女孩子家也敢往里跳,若有个好歹,岂不是回去要叫家里人骂死我呢!”

    “这算什么?我以前参加过冬泳club的比赛,还得过冠军呢!咱们刚骑马狂奔了那么久,刚好省的我做热身运动了,倒是你,怎么也敢刺拉拉地往里跳?”

    “什么……什么东西?”宁漓眯着眼睛盯住宁沁,严重怀疑自己的听力。

    宁沁吐了吐舌头,打个哈哈躲过他的追问,催着他回酒馆洗了热水澡,将新买的十几套衣服送过去。一行人酒足饭饱,浅浅一眠,添了路上的干粮,到驿站换马继续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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