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的羽箭,只是摇了摇头又尽都推翻了。
“哟~您还在啊?”宁沁言语里一股子的讽刺,背着手执了一束不知名的草刺,慢步轻摇地朝他走来。
“哼~”那男子臭脸一摆,一脸的不爽:“解药拿来,我自会去了。”
宁沁翻眼撇着嘴“嗤”地一声,上前把手里的草束伸到他脸前:拿,就是这个了。回去拿石臼臼了,敷在伤处便见好。”
那男子也不伸手来接,猛地一阵微红的粉末朝宁沁扑面扬来,宁沁伸手挡了,奈何身上穿的是窄袖骑服,没遮住的脖子上霎时生满了红点点,只觉得奇痒无比,蛰疼难耐。
“你…”宁沁一时气急,兜手撒了见血封喉的树脂在他的伤口,恍然间惊得张大了嘴,疼痒全忘了。
“这是什么?”那男子细白如雪的脸上疼得极度扭曲,瞪圆了乌珠将迸的大眼,从牙缝里恨恨地吼出这么一句。
“见,见,见血封喉…”宁沁颤抖着手,吓坏了,没想到自己穿越到这里没几日竟杀人了。忽然看见他腰间的匕首,扑上去拔来就向他的腿上砍去。
那男子见她挥刀刺来,来不及躲避,抬起另一只脚卯足了劲儿跺在她的肚子上。
宁沁吃不住,连人带刀飞出,就地滚了好远,面具也摔坏了,试了好几次都没能爬起来,只怏怏说道:“见血封喉,遇血是要命的,不斩了你的腿,只怕会没命的。”
“什么?见血封喉?你,好生歹毒!”那男人瞪住一脸脏兮兮的宁沁,气得脸上五颜六色,七窍生烟,只差一命呜呼。
“我,我给你解药,你倒好,居然恩将仇报朝我洒这乱七八糟的粉,害得我毁容。才要救你,你抬腿就是一脚,卯足了劲儿,存心就是要至我于死地。我歹毒,我歹毒这会儿还有你活的?”宁沁心里真的窝火得不行,真没见过这样儿的。
“你快想办法,总之,本王是断然不能废了腿的。”
“哎,那你的马借我骑骑呗,等我到了关内,找我哥向影子珠拿了药,或许还能保你不死。”宁沁一时无法,马已死了,只好厚着脸皮跟他借。
“你还有脸来向我借马?”那男人一声吼,仿似要吃人。
“谁叫你射死我的马的,不跟你借跟谁借。哼~你不要活了便别借,死了拉倒。”宁沁没好气跟他喊,想吼却吼不出来。
那男人忍着暴怒的青筋,压住心中快要拉宁沁去自焚的火气,拈了个诀,身下气化出一匹通身透亮的骏马,揪起她坐在前面,朝关内飞奔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