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就起身往外走。
紫怡挣扎着想下床,却发现双脚一点力气也没有,这种感觉太熟悉了,怒瞪着他道:“你竟然给我下软骨散?”
贺兰剑回过头,唇边浮现出一丝得意,“只下了一半的量,你的上半身可以自如活动,还可以尽情摔碗摔杯子。”
“你!解药呢,软骨散的解药,你用这些下三滥的手段,和那个采花贼有何区别?”紫怡恨恨瞪着他。
贺兰剑幽幽地看着她,“知你莫若我,现下你易了容,定然不会安份呆在这,我不能时刻守着你,长泰心思单纯,你三两句话就能骗过她,我不得不防,再说你这些日子不眠不休,我心疼,所以让你好好休息休息,你放心,下人们只会当我看上的一个小妾不听话,公主带回来教教规距罢了。”
紫怡冷冷一笑,斜睨了他一眼,“你以为困住我我就会独自活着吗?若是坤儿。。。我也定会随他而去,你留不住的。”
“不许说死,不许说,”贺兰剑猛然失控的咆哮,歇斯底里地吼道,胸口的那股疼痛再度一波波袭来,仿佛被尖刀狠狠地割着,又仿佛有无数双手在狠狠撕扯着他早已血肉模糊的伤口,痛到难以呼吸,脸色变得煞白“不许死,统统都不许死。。。我不许。。。”贺兰剑挣扎着往口中扔了粒药丸,拼命压制住胸口的翻江倒海,一步步往外走去。
他,怎么了?什么时候有心口疼的毛病了?今日的他说不出的怪异,那面色的苍白与病态,时而温柔时而疯狂的样子,让紫怡感到一阵阵的恐慌,他的眼眸中闪动着痛苦和慌乱的光芒,他在挣扎,为什么?看着失去理智陷入疯狂的贺兰剑,想到昨夜见到他的情形,紫怡的心重重地沉了下去。
重新躺下,胡思乱想了许久,终于累了,沉沉睡去,既然中了软骨散,哪里也去不了,那便好好休息吧,他该不会为了一时的情动而永远禁锢她的。
梦里,笑语盈盈,那一张张熟悉的面孔,每个人脸上的笑容都那么明媚灿烂,桃林深处,桃花烂漫,一弯明月,淡淡的柔和清辉洒落在地,摊开手掌,月华如水般在手心流淌,空气中飘来果品的清甜和桂花酿醉人的醇香,琴萧和鸣,悠悠流转,乐曲声中是家人们的欢畅笑声传入耳中,一切都像往日般美好,飘洒的花瓣雨,一个背对着她的男子,修长挺拔的身姿缓缓转过,那俊逸面上笑容绽放,让太阳的光芒都为之失色,梦境?仙境?清风轻轻飘过,带来桃花的淡淡清香,恍如幸福甜蜜而忧伤的气息,她拼命想要靠近,却莫名的醒了,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的,那她宁愿长睡不醒,那样,便不会心痛不会悲伤。。。。。
睁开眼,屋内又已是烛火一片。
贺兰剑坐在床边,怔怔地凝视着她,紫怡看到他眼睛有些红肿,眉宇间忧愁密布,“你哭过了?出什么事了,他死了?疯了?残了?到底出什么事了?你说话啊,”紫怡紧紧抓住贺兰剑的手,他的手很凉,而她却全是冷汗,水雾蒙上眼眶,眼前模糊一片,深吸了一口气,“告诉我吧,别瞒我,我有权利知道。”
贺兰剑叹息一声,犹豫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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