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见深一拉开门怒视着跪在地上的儿子。
“父皇,儿臣有事启奏。”
朱见深压了压火气,问道:“朕早已说过,国事都交给了阁老和六部处理,你什么事这么重要,非要跑到朕睡觉的地方来奏。”
“父皇,这个事阁老和六部要是能处理,儿臣也不用来打扰父皇清修了。”朱佑坤也没好气的说。
朱见深对梁芳说道:“拿过来给朕瞧瞧。”
梁芳冲朱佑坤笑笑,取下他手中奏折,递给皇上。朱见深打开看了几眼,忽然合上向朱佑坤的头狠狠扔去,朱佑坤下意识偏头一躲,心里偷笑一下,嗨,没咂着。
就听朱见深骂道:“臭小子,你还敢躲,你私闯国师府,惊扰国师,滥杀无辜,得罪天神,还好意思来这里邀功。”
朱佑坤惊呆了,“父皇,奏折上已写得明明白白,继晓yin辱民女,以祭神为名残害百姓,借宣扬佛教为由大肆兴建庙宇,拆民房、驱百姓,银子花得如流水,早就人神共愤了,现在京城中的女子,只要一看见光头的男子都吓得满街跑,就是这个继晓害的。”
“一派胡言,国师是朕亲封的,建庙也是朕亲准的,你这么说就是说朕姑息养奸啦,说朕好坏不分,是非不明啦?”
朱佑坤一低头道:“儿臣不是这个意思。”
“朕看你就是这个意思,”朱见深指着朱佑坤一字一顿道:“好,你说国师奸**子,你拿出证据来,拿得出来朕就信你,拿不出你就是欺君,欺君是什么罪不用朕来告诉你,你好好想想,还奏不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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