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打牌九的四个兄弟,一齐走出了大厅,把大门关好。
“高伯父,你想谈什么?”郁森把身体倚向高背椅子的靠背上,寻了一个舒适的坐姿,看着高大贵,平静地问。
高大贵鼓足勇气,从衣袋里掏出一张支票,一只手颤魏魏地把它放在桌子上,并轻轻推到郁森的面前,注视着郁森,认真地说:“阿森,这里有一百万,这是我在这里掘的第一桶金,我情愿不要钱生钱挣大钱了,只想赎回那张事关小悠的契约书。”
郁森静静地看着他,良久,他缓缓地说:“那张契约书早已经被我撕了!”
“什么?撕了?”高大贵疑惑地看着他,不敢置信。
郁森点点头,表情认真地说:“那次,我和小悠结婚那天,你和小悠在何梓桦的协助下逃跑,过了沒几天,何梓桦就打电话给我,说愿意出多一倍的钱赎回那纸契约书,我生气之下就撕了。我不差钱,这个你是知道的,是不是?”他的最后一句话尾音上翘,带着藐视一切的狂傲口吻。
高大贵喃喃无言了,良久,他长叹一口气,看着郁森诚恳地说:“阿森,我知道,你很爱很爱小悠,而且,爱了她很多年了。说实话,曾经我是真心地希望你可以成为我的女婿。但是,现在我想清楚了,感情的事不能一厢情愿的是不是?天涯何处无芳草呢?小悠她,心中沒有你啊,你这样下去,等于是折磨自己,何苦呢?”
郁森沉默,白炽灯明亮的灯光铺在他的身上,一半明一半暗,棱角分明的脸庞上沒有了一丝的表情,双眼如沉寂的大海,平静的表面蕴藏着波涛汹涌的情绪。
墙壁的石英钟滴滴塔塔地走着,时间在无声无息地流走,夜,已深了。高大贵以为郁森正作着剧烈的思想斗争,不会再说任何话,所以,他又喟然长叹一声,正想告辞。
“高伯父,”郁森这时却开口了,他的声音低沉如暮鼓晨钟:“我也是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为什么我要这样执迷不悟。但是,如同吸毒一般,我已经泥足深陷了,所以,无论用什么方法,我都尝试着去追求小悠,直至她感动投入我的怀抱。比如今天的求婚,别说一百零一次,就算一千零一次,一万零一次,我都会做得到!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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