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母知道何梓桦一直在房门外跪着,气得连饭也吃不下,只觉胸口闷痛,呼吸不顺,她不停地用手轻捶着自己的胸口,磨着牙喃喃自语:“也不知那女人给他灌了什么迷魂汤,竟然连妈都忤逆上了!”
李文喜连忙放下饭碗,走到她的背后,一边帮她拍背顺气,一边说:“伯母,我看呐,梓桦哥哥像你,性子都是这么的倔强。”
何母点点头,沉默了一会儿,又发牢骚:“那个死鬼,明知我和儿子扛上了,都不來打打圆场,唉,梓桦跪了一整天,滴水未进,真怕饿坏了他!”
其实,何父也是來过劝何母,但是当何母听他的意思是让一切顺其自然,这么说,他的意思不就是明摆着赞同何梓桦和高小悠在一起么?所以,立即就给何母撵了出去。
李文喜眼珠儿滴溜溜地转了转,嘴角微勾,计上心來,俯低身,在何母耳朵边嘀咕了一会儿。
何母一边听一边点头,最后,她双眼放光地转头看着李文喜,嗔喜地说:“你这孩子!”
李文喜站直身,对一直站在一旁侍候着的云姨招招手,让她俯耳过來,细细地安排了事宜。
“是,是。”云姨一边听,一边不停地点头答应着。
李文喜从手腕上摘下一条镶满钻石的手链,递给云姨,对她低声说:“速速去办好这件事,我和太太都会重重有赏!”
云姨把手链紧紧握在手里,脸上闪过贪婪的神色,然后神色坚定地对李文喜说:“放心,少奶奶,我一定会办好这件事!”
“去吧!”李文喜对她说。
云姨对李文喜和何母躬了躬身,然后,快步向外走去。当她打开房门,看见何梓桦还跪在门边,低着头,一动不动。
云姨轻轻掩上房门,看了一眼何梓桦,低了头快步从他身边走过。她下了楼,穿过回廊,向下人专门住的房间走去。此时,是傍晚时分,金乌西坠,暮色渐渐弥漫。有些下人做完了本份的工作,已经是返回自己的房间里憩息。很快,她來到兰姨的房间,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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