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利,长住这里也是不会腻烦的。”何父像是在跟儿子闲话家常,口吻平和地说。
“那爹地以后就不要往国外跑了吧,您年纪大了,就不要再去折腾了,安心和妈咪一齐享享福,安享晚年,不是更好吗?”一向心疼何母寂寞的何梓桦趁机对他提出要求。
何父含笑点头,神色和蔼,看着他,说:“我也是这样打算的,不过,我更想的是含饴弄孙,这样会更有乐趣!梓桦,你年纪也不小了,也该成家了!”
何梓桦立即说:“爹地,我正想着有一件事要跟你说!”
何父看了他一眼,不接他的话,反而用赞赏的目光看着李文喜,对何梓桦说:“文喜这孩子真是乖巧又孝顺,你看,这种极品的武夷大红袍她专门跑到茶博会拍卖回来,嗯,味道浓郁芳香,真正不错!”说完,他轻嗫了一口后,然后嗑着舌,慢慢地在回味。
何梓桦只好按捺住,也跟着嗫了一口茶,附和着说:“不错,是好茶!”
“人呢,”何父满含了深意地看着他,说:“梓桦,我和你妈咪看着文喜长大,她的性情才智无疑都是俱佳的,相貌更是端庄美丽。你玩儿够了就要收心吧,我们跟文喜家是世交,门当户对,而且你们两人也般配,所以,我和你妈咪准备为你们择定吉日成婚!”
果然,来了!何梓桦蹙眉,神色郑重地看着何父,缓缓地说:“爹地!我从来把文喜当作亲妹妹般看待,你和妈咪就不要操这个心,把不适合的两个人捆作一堆!强扭的瓜不甜,爹地,您懂的!”
李文喜听他这样说,不禁悲从中来,双眼迅速盈满泪水,但是她强自压抑着,不让那泪流下来。
何母忍不住了,气呼呼地教训儿子:“梓桦,什么叫做强扭的瓜不甜?你和文喜从小玩到大,青梅竹马,感情最是真挚!这几年你游戏花丛,我也不理你,总想着你年纪渐长,慢慢会收心养性,懂得那个才是适合做你的贤淑妻子!”
“妈咪!”何梓桦生气了,皱眉说:“你喜欢你自己娶!”
“你……”何母气得一手抚心脏,一手指着他,说不出话来。
何父连忙在旁边打圆场:“都是一家人,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的?文喜,你扶伯母去楼上休息一下吧,我和梓桦单独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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