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鞘,面上依旧是一副冷峻,让任何人都不想去接近。
他的目光慢慢的飘向朔月,那个抱着她的将士听到凌鹤轩的指令,正在慢慢的向这个方向靠近,但是手中的刀刃并没有一丝一毫的放松。
泷景澜双眼危险的眯了起来,刚才距离太远看不清楚,可是现在他清晰的看到,朔月的身上有不少的伤口,脖子上,手上,就连小腹都有匕首划破的痕迹。
他转过脸,看着凌鹤轩,“她身上的伤,谁干的。”
“这我可不知道,在洞底发现她的时候,就已经是这幅样子了。”凌鹤轩不以为然的说,像是在说一个完全不相干的人。
泷景澜握了握拳头,手背上的青筋微微的暴起。
但是过了不久,他还是忍住了自己的情绪。
他早就已经在自己的心里给面前这个男人判下了死刑,你,非死不可!
我泷景澜,迟早将你手刃。
……
凌鹤轩最终还是答应了泷景澜的条件,将昏迷不醒的朔月放在一架较为平稳的马车上,让她不再受颠簸之苦。但是其他几个人就没有那么好命了,依然被人钳制着,脖子上依然架着锋利的刀刃,看样子就像一个颠簸 不小心就会将脖子割断的感觉。
“什么时候放人。”泷景澜手中拿出一个布包裹,里面的匣子棱角分明,凌鹤轩一看,眼睛豁然一亮。
“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凌鹤轩嘴角荡漾着笑容,几乎快要合不拢嘴了。
“让他们过来,把刀放下。”泷景澜示意凌鹤轩,让“人质”们距离自己近一些,防止他“撕票”。
“这个……”凌鹤轩有些犹豫。
泷景澜眯了眯眼,面上显出了一丝不耐。
“好……好吧。”在这种“平等交易”的状况下,凌鹤轩的气场明显的低人一等,在泷景澜的面前,他有一种就算有花招也耍不出的感觉,因为就算耍了出来,仿佛也会在一瞬间被识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