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了点点血丝的方巾缓缓的跌落在地,朔月脖子上的伤口在摇曳的烛光下一时间暴露无遗。凌鹤轩眯了眯他那双本来就不显大的三角眼,嘴角慢慢地浮起一丝浅浅的笑。
“月儿。”他开口,朔月僵住,像是一座雕塑。
“你这脖子上的伤,是何人所为?”在他阴寒的目光注视下,朔月不由自主的伸出手用手掌捂住伤口,身体有些微微的颤抖。
“还望父亲不要深究,是女儿自己一时手滑,如今已经不碍事了。”
“哦?手滑?那这个伤口时何种兵刃所为,牵络丝?”
“是。”朔月颔首,不小心触动了伤口,疼得咬了咬牙。
“哦?”凌鹤轩露出一个略显夸张的表情,朔月却没有一点笑意,“怎么在我看来不像呢?牵络丝的切口不可能形成这幅样子,你当你的父亲是吃白食长大的吗,月儿。”
朔月轻轻吐了一口气,心跳速率越来越快,在凌鹤轩的锐利目光下,她就如同一个做错了事情的孩子。
“你以为你能骗到我?”凌鹤轩语气忽然变得冰冷,他前后踱着步子,不时地在房间里四处张望,像是在有意无意的找寻着什么。
房间里变得静谧无比,甚至比方才没有人的时候显得更加安静,静的有些诡异的气氛。朔月仔细聆听着床底下的动静,希望秦绍不要在这个紧要的关头暴露出了他自己,要不然自己做的这一切都是枉然。
忽然,朔月的身后爆发出一声巨响,像是什么东西被硬生生的劈作了两半,她赶忙回头,只看到一个黑色的人影如风影一般窜出窗外,而凌鹤轩早已拔出了长剑,径直的朝秦绍冲过去,像是早就做好了准备。
但是秦绍一击之下劈断整张床的行为还是在一定程度上限制了凌鹤轩的动作,加上他的动作十分迅速,所以还是很顺利的从窗户上跳了下去。
凌鹤轩追到窗口,往下望了望,没过多久,便把手中的长剑插回了剑鞘,脸上挂上了满意的笑,“这小子,进了我的后花园,便没有命再逃回去了。”说完之后,眼神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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