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会用不同种类的鸟来传信,比如何城然的那只浑身雪白的雪枭。
让朔月真正心惊的是,这只鸟的身上沾满了鲜血,就像是浴血重生一般,它不停地哀鸣着,嘴角也时不时有渗出的血沫。最严重的伤口在翅膀上,竟然横向的穿过一只羽箭,整个翅膀已经严重的肿了起来,从这也看出,这只鸟带着伤飞了不少路。
“朔月,我们赶紧渡河,我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他抱起那只鸟冲向马车,冲车夫使了个眼色,随意拿了一些干粮和衣物,拉着朔月就往河边的渡口跑去。
“那上面写的什么?”朔月被无央拽着跑,边跑边问道。
“等会儿告诉你,现在省着体力逃跑才是正道。”无央拖着朔月飞快的跑向渡口,老远便冲着那个老艄公大叫,“老人家,我们要渡河,您快准备着。”
远处的那个老艄公瞥了两人和身后气喘吁吁的车夫一眼,不紧不慢的捋了捋灰白的胡子,一副了然的样子。
待两人跑到了跟前,那个老人家才慢慢悠悠的将绳子解开来,站在船舷,乐呵呵的说,“年轻人,准备去哪啊。”
“渡河。”无央眼神中有“你这不是废话”的意思,老艄公却摇了摇头,一边慢悠悠的划着桨一边说,“年轻人,老头子我好歹也是上了年纪的人了,这等世面难道还没见过?人家姑娘愿意跟着你,你得跟她找个好地方安家才是!”
朔月坐在一旁,看着老艄公那暧昧的眼神,心中顿时明白。
这个老人家是把他和无央看成私奔的亡命鸳鸯了。
不出朔月所料,老艄公这一路最可没有闲着,他一面划着桨一面念叨着,“这位小伙子啊,人家姑娘能跟着你走可不容易啊,你可要好好待人家,不能始乱终弃啊,姑娘,要是这个家伙待你不好,你可不要心软,到时候该回来还是要回来,父母虽然怪罪你,但也是为你好……”
朔月有些无语的望着老头子,撇过头却正好碰上了无央那一脸“奸诈”的笑容,“朔月,我会好好待你的,你可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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