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蓝楼的人心因为他的缘故而七零八落,你真的要姑息?”
泷景澜缓缓的撑起身子,一双凌厉的黑眸再不遮掩,直视着面前的何城然。
“城然,你也糊涂了?”何城然听到这句话,背后猛地一僵。
“你自己去湮水牢中看看,便知分晓。”说完这句话,泷景澜便闭上了眼睛,送客的意味已经非常明显。
出了房间,何城然的心中一片颓然。
自己跟冥河合作的本意,要的可不是如今这样的结果!
他想了许久,最后还是决定去湮水牢看看。
……
湮水牢依旧是那副样子,就算外边经历了巨大的变化,这牢内依旧是那般阴晦潮湿,暗绿色的青苔踩在脚下,滑滑湿湿的让人感到不适。
何城然一袭白袍纤尘不染,站在这个环境中,显得格格不入。
就是这样的何城然,才让冥河很快便发现了他——那个简直不属于尘世污浊的男子,自己的合作伙伴。如今说不清是恨还是怨,为什么自己是如今这种下场,而他却能一袭白袍翩翩而来翩翩而去,用那一副清高的嘴脸怜悯的看着自己,如同看着蝼蚁。
“呵呵,神通广大的何城然河公子竟然亲自驾临,恕卑职这幅样子无法行礼啊。”冥河的口气极尽讽刺,让何城然有些吃惊。
让他吃惊的不只是他的态度,还有他现在的状况。
一根粗大的铁链将他的手脚身体裹得死死的,常年穿在身上的紫袍已经被人脱了下来,身上仅剩一件白色的单衣,上面湿漉漉的满是污渍。
目前他的身上还没有伤口,只是那些铁链就像是为他特制的一般,将他困得松也不松紧也不紧,只是刚刚能将他恰到好处的困在原地,没法施法,也没法施毒。
“冥河,你怎么……”
“我怎么成了这幅样子,是吧。”冥河哈哈一笑,露出常年不见阳光的黄褐色牙齿,样子就像被锁住的困兽,走投无路任人欺凌。
何城然默然的看着他,终于知道了泷景澜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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