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摸样竟然瞬间就不见了踪影。朔月看着他英挺的背影,险些又控制不住自己的泪腺。
“属下是过来审犯人的,您身体不适,不用事事都亲自操心,应当早些回去歇息了,这里就交给属下吧。
冥河这一番话听起来毕恭毕敬没有一丝冒犯,但是连朔月都能听得出来,他语气中的控制意味十分明显。
泷景澜显然也发现了这个问题,他轻轻地眯了眯眼,继而不动声色的说,“劳冥河楼主费心了。”
他忽然转身面向朔月,俯下身子轻声说,“那赌约就算是成立了,你没有反悔的机会。”说完这一句,他一挥袖袍转身就走,路过冥河身旁的时候,看也没有再看他一眼。
冥河恭敬的俯下身子目送他远去,嘴角漏过一丝冷哼。他随即转过头,银色的面具蓦然一闪,浊紫色的眸子饱含深意的看着朔月。
“你跟他都说了些什么。”
“没说什么,就是他问我答而已。”朔月抑制住心中起伏的情绪,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没有一丝波澜。
“那他问了些什么。”冥河用怀疑的目光盯着朔月,步步紧逼。
“无非是一些曾经发生过的事,放心好了,我并没有一件一件的细说,他也并没有想起些什么,只是恰好让他更加怀疑我了。”朔月忽然觉得自己似乎真的有与坏家伙同流合污的潜质,眉毛轻轻的往上一挑,一个双面女子就此诞生了。
“真的?”
朔月抬头看了看冥河被面具遮住大半张的脸,点了点头,心中却觉得这样跟泷景澜刚才的威胁比起来,他这样的问话简直就有些傻帽。
“不信你自己去问他就是了。”朔月还加了一句。
“好,只要你配合,他的命就能保住。”冥河满意的点了点头,诡异的声音一直萦绕在朔月的耳边如魔音穿耳,“你也知道那个禁咒对他的身体的损害程度有多大,没有十天半个月,他的功力恢复不到原来的半成。所以,你最好像现在这样老实听话,否则……”
“我知道了。”朔月面无表情的回答道,“但前提条件是,你能保证我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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