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河站在最前头,浑浊的紫眸深深浅浅意味不明的,看了看满脸泪水的凌朔月,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从他的脸上一晃而过,谁都没有注意到。
“主人,您这是……”冥河指着朔月开了口。
“这个莫名其妙的女人说她是我的妻子,你说荒谬不荒谬。”泷景澜从桌上倒了一杯凉茶,一下子灌进了嘴里,眸色冰凉。
“当然荒谬,她本是我们从轩庭院捉回来的俘虏,不甘自己被囚禁所以才想出这等荒谬的办法,这也是属下处事不利。”冥河弓着身子煞有介事的禀报到,言诺汐听着不由得狠狠的捏紧了拳头。
“冥河,做人不能太过分!”
“言诺汐你给我住口!”泷景澜将手中的杯子狠狠的砸在地上,杯子中的余茶和碎片被溅了一地,众人不敢出一声,房间里只有言诺汐不服气的重重的喘气声。
“言诺汐,被捉回来的俘虏你不看好也便罢了,还与她一齐……别以为我会一直纵容你,你给我小心点!”泷景澜也不知自己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脾气,只觉得一看到面前那个凌朔月心中就有一股浮躁的情绪,心思完全不受自己控制,乱糟糟的完全控制不了。他不喜欢不受控制的情绪,所以他想立刻把这个女子从自己的面前弄走。
“冥河,你明知道自己处事不利依然犯这样的错误,你们两个,等会儿自己自觉的去领罚。”
“是。”冥河附身应下。
泷景澜转身看着一脸无谓的言诺汐,眼中的意味十分危险,“言楼主。”
言诺汐从来没有听过泷景澜用这种恐怖的语气说话,仿佛这个世界与他有仇,仿佛自己再不回答就会被他撕碎。浑身被这种与其冻得冰凉,她装成勉为其难的说,“好啦好啦,我去领罚就是了,发这么大的火干嘛!”
至始至终朔月都紧紧的盯着泷景澜,看着他凌厉的行事风格,看着他冰冷的眼神,心知自己的努力完全是没有效果的。她闭上了眼睛,不想再看下去。
心中现在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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