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道。
看着泷景澜那僵硬的脸,她知道他并没有理解。这个时代距离自己的21世纪起码有几千年,几千年的文明岂是三言两语能够解释清楚的?泷景澜一向聪明,可是这次是遇到了自己从未接触过的陌生东西,一下子反应不过来。
朔月只好尽量的转移话题,“你别管歌词了,你就说我唱的怎么样……”
“那沙发又是什么。”
朔月抚了抚额头,费力的想着,“沙发……就是,一个座椅用一个布套子套起来,然后在里面塞满棉花。”
“那为什么叫沙发,填充的又不是沙子。”
“它一出生就叫这个,改不了了,就像你叫泷景澜我叫凌朔月它叫沙发,没有理由。”
“你唱的很好听。”
朔月以为他还要问什么其他古怪的问题,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心理准备,忽然一下子听到这一句,顿时有些适应不过来。
“嗯?”
“我说你唱的很好听。”泷景澜拉着她站起身,水已经变得微凉,再待下去俩人都会受凉。
他穿上干净的衣裳,转身抓住依旧在木桶中不肯起来的朔月的手腕,将她一下子拽了出来,随后用另外一件浴袍将她整个裹成了一个粽子。
他连续一套动作仿佛是一气呵成,最后以朔月被裹得严严实实的被打横着抱在怀里为告终,只见他眼中渗出星星点点的笑意,身着宽松的袍子大步向外走。
“你,你这是去哪啊。”朔月搂着他的脖子问道。
“沐浴过后当然是去休息。”泷景澜嘴角勾起一抹笑。
“噢。”朔月点点头也没有多想什么,洗澡这么一折腾还确实有些累了。可是直到这天的深夜,自己被从头到脚吃干抹净的时候,她才知道这“休息”是什么意思。
“你不是说要休息么?”是夜,朔月满面通红。
“这也是一种休息,娘子,你就好好侍寝吧。”泷景澜说的云淡风轻,手上的力道和身体的力道却忽然加重。
“你……”说了这一句,朔月便再也没有力气与他辩驳。
幸福确实没有那么容易,有时候,它是个力气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