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么知道朔月身中蛊毒的?”泷景澜忽然侧过脸来看着他,没有何城然预料之中的那种欣喜,而更多的却是防备与谨慎,这样的反映好歹让何城然有些措手不及。
可是他也不是寻常的泛泛之辈,微笑中的那一抹略微的不自然稍纵即逝,如天边划过的流星一般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他抚了抚额头上的碎发,笑道:“景澜兄,你忘了我是会医术的?朔月的身体有恙我一眼便能看出来,又何须从其他的渠道知晓?景澜兄你这是不信任我吗?”他的面上有显而易见的失落深色,可是眉间零碎的狡黠却让人没法与他认真辩驳。
“这么说就是见外了。”泷景澜面色缓和了一些,“你刚刚说的是真的?找着了解药?”
“是真的,我此前查过了古籍,上面记载了四圣器的各种作用,黑玉莲乃秋之气,少阴主之,对各种植物类别的剧毒有缓解的起效,甚至可以让人死而复生;而你这次取得的雪鸢尾则属冬之气,太阴主之,对动物虫蛊类的毒有奇效。”
“那就是说,用雪鸢尾可以解我身上的毒?”朔月将信将疑,就那么一块会发光的石头就能解毒?
“是的,只要配上我的针法,我有八九分的把握。”何城然的笑容充满信心,在阳光下,月牙形的一双眼睛让人不由自主的想相信他。
朔月眯起眼睛看着他,不知道他究竟想干什么。明明当时在看见凌朔月跳下悬崖的时候没有丝毫的心软,可是在遇到失忆之后的自己之后却完全换了一种态度。如今更是主动提出来要给自己治疗蛊毒,他究竟想要什么?
泷景澜将朔月紧紧地搂在怀里,手掌抚在她乌黑的发丝上,温热安全。
“时候不早了,我们回去吧。”泷景澜转过身,对一旁的护卫们吩咐道。他最后望了一眼柒远逸小小的简陋的墓碑,将最后的悲伤敛进了眸子里的最深处。
雨过天晴,几丝云彩悠闲的飘飞在天空中,遮不住寸缕的阳光。
众人的郁闷的气色情绪却与这明媚的天气截然相反,各个都是耸拉着脑袋没有精气神,有的是因为失了关系好的同伴,有的是因为一天一夜没有合眼而无精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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