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将伤口紧紧地扎住,抑制住血液的流速,然后轻声问柒远逸,“你身上有没有带火折子?”
“在……在怀里,不知打湿没有。”柒远逸吃力的举起手又放下,眼睛睁开又闭上,像是再也没有力气了。
朔月在他的怀里找了找,果然找出了一个火折子,已经被鲜血和雨水打湿了稍许,但是勉强还可以用。
她从岩石遮挡下稍稍有些干燥的地上捡了一堆枯叶枝桠,堆成一堆,用火折子点起了火,还在上面撒了些略微有些潮湿的树枝。
“不知这样有没有用,但是还是要试一试,如今一碰你你的伤口就会流血,以我这步行的速度,估计还不等我把你送回去,你会就因为失血过多而死了。”朔月深深叹了口气,蹲下身来看着他。
在火光的照耀下,柒远逸稚嫩的面孔颜色完全是惨白的,显得十分弱小无力,与方才还威风凛凛的威逼朔月的那个少年简直判若两人。
“冥河的弱点是怕痒。”柒远逸忽然冒出这么一句,把朔月弄得有些莫名其妙。
“你,你过来,我,我想跟你说一些事情。”柒远逸有气无力的示意着朔月到他的身边来,朔月看了看那堆枯叶烧的正旺,潮湿的叶子在火焰的灼烧下也散发出了浓厚的烟尘。这正是朔月想要的效果——给泷景澜示意他们的位置。
希望他能早点注意到。朔月一面想着,一面走近柒远逸的身边。
秋雨越下越大,砸在人身上又冷又疼,言诺汐躲在一块岩石下面,一面望天一面抱怨着,“真是奇怪,好端端的下起雨来!朔月和柒远逸也真是,跑哪去了,害我们全部都出来找他们,不能下山。”
“你少说两句行不行,朔月和柒远逸都不见了,你竟然还能想着独自下山?”一向不怎么生气的何城然如今脸上竟然有几分怒色,虽然不明显,但是由于出现的频率太少,所以辨识度很高。
可是言诺汐显然没有发现这一点,她不以为然的晃晃脑袋,“我们的干粮已经吃完了,再在这山上呆下去我们早晚饿死,我这是为大家考虑。”
“言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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