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诺汐气也不是笑也不是,只在手上加大了拧耳朵的力度,一双晶莹的大眼死死的瞪着飒九黎几乎赤条条的裸体,自上而下的“扫描”着,也不知是以此作为惩罚还是乘机沾着某人的便宜。
“你这个死丫头,就这么对待你的恩公?”飒九黎有一下没一下的挣扎着,嘴上却骂骂咧咧一点也不肯放松。
“那你想我怎么对待你?”言诺汐紧了紧裹在身体上的衾被,挑了挑秀气的眉,几分狡黠挂在她的眼角,“是杀了你还是废了你?二选一。”
“还是娶了你吧,这对我来说是最痛苦的惩罚了。”飒九黎将她的手从自己已经被捏的红肿的耳朵上取下,一把将她搂在怀里。
言诺汐惊异的看着他做出这些举动,竟然忘了挣扎。
“你……你不是有洁癖?”
“昨晚被你治好了。”飒九黎稍稍一俯身,吻上了言诺汐的唇。
言诺汐对飒九黎这样对自己的转变不知是喜还是忧,一夜之间,自己虽然对他的心意已经明确,但是他这样的转变,太过于突然了。
言诺汐眸中闪过一丝深色,转瞬即逝。
过了一会儿,飒九黎忽然捡起一旁的一块由两个凹凸状的小布片组成的,底部硬梆梆的小衣服问言诺汐,“这是什么?我昨晚解了好久……”
言诺汐面色一红,抬起手使劲掐了掐飒九黎的的胳膊,可怜飒九黎那白白嫩嫩的胳膊顿时成为一片通红。
“你谋杀亲夫吗?”飒九黎愤然喊道。
“不是啦,女儿家用的东西,男人别乱动。”言诺汐一下子抢过朔月帮自己做的小内衣,顺便又掐了他一下。
嗯嗯,手感不错,这类惩戒方法日后可以广泛使用,言诺汐乐滋滋的想。
只余下飒九黎的惨叫声依旧是余音绕梁。
天色越来越亮了,红花楼门口马车已经全部停稳了,护卫们经过一夜的欢愉与休息,一个个都是精神抖擞,泷景澜扶着朔月上了马车,看其他人都坐稳了,吩咐了声“出发!”车轮滚滚,新的路途再度开始了。
红花楼前,水娘一身单薄的轻纱,左手捧着沉甸甸的金子,右手不忘向愈来愈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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