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接下来,乖乖的去葑山取一样东西,回来以后,你想要什么?我便给你什么!”
望月眼中闪出一缕希望的光芒,转瞬又灭了下去:“什么都可以吗?”
可是?我真正想要的――她,已经被带走了。
是夜,幕蓝楼中出出入入的达官显贵也渐渐少了许多,回廊上照明用的灯火也调到了最小的亮度。
一个面庞清俊完美的男子身着一身锦袍,只身在回廊上缓慢的行走,他时不时只手抚抚额角,露出丝丝屡屡人前瞧不见丝毫的疲惫。
路过一间普通的偏房时,他的脚步忽然顿了下来。
抬头望着门上的雕花沉吟了片刻,他还是快步离开了。
可没过半刻,同样的房门门口,又出现了一位同样的男子,不同的是,男子的手上多了一样东西。
那丝丝缕缕银色的丝条缠绕在手上,像是一络一络牵扯缠绕的情思。
轻轻的推开房门,黯淡的烛光,床上躺着的女子看样子依旧昏迷不醒。烛台边坐着一位长相极其普通的丫鬟。
“主……”那位丫鬟还没来得及吐出第二个字,就被泷景澜那冰冷的目光盯得噤了声。
“出去吧。”他的声音淡似烟雾,却让那个小丫鬟心中一片明朗。惶惶然的快步出了房门,留下男子孤身一人伫立在房间正中,一动不动如雕塑,眼睛,却是凝在了床上的白衣女子身上。
不知过了多久,蜡烛燃尽,月光如轻纱一般洒在男子的身上,宛如梦幻。
泷景澜好似恍然初醒,缓缓的移动脚步,他静静的坐在床沿,看着朔月那苍白的脸,仿佛总也看不够。
她身上的毒,应该早被言诺汐那个丫头解了。
捋了捋她额角的发,他的眼中浮起几丝疼惜。
这个丫头,似乎确实见了我之后就经常出问题。
嘴角勾起一抹笑,泷景澜和衣而卧,将女子搂在自己的怀里,她的右手腕上,细细密密的银色牵络丝就像一个月色编织而成的玉镯。
这一夜,若是你不用这牵络丝杀了我,明日后,你便要永远被我束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