朔月心中一片冰凉,却紧接着自嘲的笑了笑,事到如今自己还抱有莫须有的幻想,真是病入膏肓,无可救药。
“你笑什么。”从心底里排斥着朔月这种带着丝丝缕缕绝望与嘲讽的笑容,泷景澜蹙了蹙眉问道。
“我笑你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手下死去你却连眉头都不皱一下,我笑你啊!连你自己得力的手下都保护不了!”朔月的眼神越变越冷,最终冷到如雪夜的冰霜:“你保护不了任何人!”
“闭嘴!”一声略带嘶哑的低吼,泷景澜携着凌厉的剑气瞬间将朔月包裹,朔月赶紧抵挡,却还是被狠绝的气息伤到了手臂。洁白的袍袖被生生撕裂,牵络丝与泷景澜的剑锋交错的一刹那,电光火石之间,朔月不小心瞥见泷景澜眼中的一丝伤痛。
他仍然爱着从前的朔月。
朔月的心中没来由的一抽,手下一滞,动作慢了半拍。
剑锋险险的在朔月洁白纤细的脖颈下滑过,一条细细的血痕是剑锋来过的痕迹,几滴鲜血缓缓的从皮肤下渗出来,艳丽的像冬日的红梅花。
泷景澜持剑站立着,却没有了下一步动作,俩人默默的对峙着,再没有一个人动手。
“为何不杀了我。”朔月冷笑了笑:“是心疼这副身躯么?”
没想到,这副面孔将自己拉向地狱的同时,也会适时的保护一下在里头受煎熬的灵魂。
“你没有资格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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