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澜是在自己寻死。
“你能回答我一个问题么?”在包扎伤口的档口,朔月突然开口道。
“说。”泷景澜面色如故。虽然朔月知道包扎伤口的时候其实非常痛,看他额头上冒出的冷汗和紧握的双拳便知。
“为什么只让我一个进来?为什么要我跟秦绍演那一场戏?为什么不好好关心你自己的身体?为什么不叫医生进来医治你?”说道最后,朔月感觉自己的心中慢慢的溢出一种古怪的情绪,也许,自己早已经知道答案了。
“已经几个问题了?”泷景澜细细端详着朔月美丽的面庞,微微挑眉。
朔月横眉一瞪,却无话可辩,只是手上稍稍加大了点力度,疼得泷景澜全身微微一僵。
“告诉你也无妨。”待朔月绑好固定的绷带,泷景澜微微的舒了口气。“近期泷府的势力颇有不稳,借着我受伤的机会,一定会有人蠢蠢欲动。你也知道你和秦绍演那场戏的时候,身边埋伏有不少人吧?”
朔月点了点头,眼中盛满了担心的神色:“连我这没有武功的人都能感觉到他们的存在,想必他们已经十分肆无忌惮了。”
“没错。”泷景澜闭上了眼睛。“也是我的疏忽,这几年来只顾向外扩张,却没有提防内贼。这一次,等他们一露头,我便将他们一网打尽。”说这些话的时候,泷景澜的周身无形中散发出一股自然的威严气息,让人忍不住想臣服于他。
“那我呢?”朔月站起身来:“你为什么信任我?”
泷景澜眨了眨眼睛,将头偏向一侧,玩弄起手中的白玉扳指。“不为什么。”
“你这算什么回答?”朔月听了这样模棱两可的回答也十分无奈,瞪了他两眼,便不再做声,心知就算继续再问下去,他也不会多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