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泷景澜伸手示意:“平日里你可以将它系于腕上或者腰带间,注意不要割伤了手腕,此物非常锋利,一不留神便能割掉别人的脑袋。”
“哇哦,这么利害!”朔月抬手抚了抚钢线,一不小心,指尖便感觉一阵疼痛,一股鲜红的血液一下子就从指腹流出来,钻心的疼。
“叫你小心了你还摸,你傻不傻啊!”泷景澜张口便对朔月一顿臭骂,可手上却一边为她止血,一面扯出干净的帕子将她伤口包裹起来。“这么不小心,以后有你受的。”
朔月 望着泷景澜一直很冷漠的坚毅侧脸,搜寻到他眼中的那一丝丝关切,心中不由自主的升起一股暖流。
“哦。”
从清晨练到午时,朔月已是满头大汗。
朔月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似乎对这种缠绕的钢丝线有一种习惯性,自然而然的便很快掌握了很高难度的动作,除了自己粗心总是割伤手之外,练习的进度还是很快的。不过就算是这样,还是经常爱挨泷景澜的骂。
“错了!你在跳舞吗!”
“这种动作也能做出来,你想把自己大卸八块吗?”
“又错了,怎么这么笨,仔细看我的动作!”
泷景澜并没有向朔月那般狼狈,也许是内力深厚的原因,泷景澜一直是清凉无汗的状态,让朔月羡慕不已。而且最主要的是,他演示的样子真的很帅啊!
“怎么又呆了!快认真练,我可没那么多闲工夫。”
泷景澜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今天这么啰嗦,看见朔月那呆呆的人畜无害的样子便想去欺负一下,其实她今天已经做的够好了。泷景澜顿了顿,休息了一下,继续开骂。
“凌朔月你不想活了,钢丝缠脖子上了!”
呜呜呜,何城然啊!你什么时候能回来啊。朔月只能在心里默默地哭泣。
正午时分,朔月精疲力尽的回到房中,伸手便抓起桌上的水壶往自己的嘴里灌。
这个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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