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墨此举,为白鹭解围的意味实在是太明显了,杜赤彦深深的看了即墨一眼,还是停止了“调戏”白鹭的举动,伸出手接过那张纸,仔细的看了起來,还沒看一会儿,脸上的不经意和调笑就变成了严肃和一本正经,白鹭正疑惑,便见这个男人眯了眯眼睛,快步走到有琴的身边,凑上去不知道说了些什么,气氛一下子便冷了下來。
“真要这么做?”有琴斜眼一撇白鹭,眸中流泻出一抹妖异的淡紫色。
嗯,杜赤彦微微颔首,“去跟那个男人联系吧。”
白鹭只觉得浑身不自在,总觉得自己被人算计了,那个男人?什么男人?
至于被算计了什么,她就沒有其他的途径知道了解穴之后她便被送到了一个漂亮的小竹屋里,里面的东西一应俱全,只不过红色的装饰物太多,红色的被褥,红色的茶杯,红色的床帘,连杜赤彦送上來的衣裳也全都是红色的,看得她眼晕。
白隼和即墨都是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虽然时不时的会到小竹屋里來看她一下,却只字不提关于杜赤彦的安排以及有琴那一句“真的要那么做”,怎么做?做什么?这些全都是问題,可是,他们两个沒有一句关于这个的解释。
白鹭总是觉得他们所说的事情跟自己有关,总之自己只要一提及相关的事情,白隼就开始鬼扯,即墨则是闭口不提,转移其他的话題。
究竟是什么事呢?
白鹭觉得自从自己莫名其妙的从那一辆马车上醒过來之后,整个世界都颠覆了,忽然长高了不少的白隼,奇奇怪怪的组织和人,还有莫名其妙的來到京城……问起白隼,他也总是用一些前言不搭后语的话來搪塞,弄得白鹭郁闷万分。
郁闷的日子沒有持续多久,两天之后,白鹭再一次被人拖上了马车,行向未知的旅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