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儿。『雅*文*言*情*首*发』该起來了。”南宫寿亲自端着早膳站在暖阁外。
宝贝儿出嫁后。这个南宫府冷冷清清。自己不知多想这个丫头。如今这丫头虽然是气鼓鼓地回娘家。自己心底却隐隐有些开心。
终于。能整天看到宝贝儿了。于是。我们南宫将军告假在家。美名其曰。老了。想陪陪闺女。
暖阁里面很安静。沒有声音。
南宫寿不安地开口道：“宝贝儿。还沒起身。”
“将军。您怎么亲自端早膳过來。还是教给我吧。这是我的活儿。怎能劳烦将军。”
南宫寿的眼睛在幽黎身上看了一圈。不禁想起前几日与顾子然酣饮时的情景：
“将军。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说罢。顾子然又帮自己和南宫寿满满斟满一杯。径自先喝了下去。
“臭小子。你可是把我地窖珍藏的酒要喝完了。你日日赖在我南宫府。只吃饭倒也罢了。反正厨子沒了。我也沒甚胃口。你过來帮忙解决解决粮食。也是极好的。可是。这些佳酿。可是我的珍藏。都被你这臭小子喝完了。”
“臭小子。”顾子然眯着眼睛。看着南宫寿。“小若星叫六皇子混小子。您怎可将我叫做臭小子。我才不和那个小孩儿叫一般的名字。”
许是真的喝多了。说完这句话。顾子然倒在桌子上。嘟哝着说了句：“我才不是臭小子。不是。我……难受呢。”
南宫寿推了推顾子然。轻声道：“子然。顾子然。臭小子……”
顾子然翻了个身。又嘟哝着道：“都说要你不要叫臭小子……”
“你快给我起來。日日拉着我酣饮。到底发生了什么。”
“若星……若星……”
南宫寿神色复杂地看了顾子然一眼。终究化作一声长叹。命人扶起顾子然。将他安顿好。守在床边多时。才离去。
第二日。顾子然起身后。就去找南宫寿。
“将军。我昨儿……昨儿夜里喝混了。可有说什么不该说的话。”
南宫寿放下手中的书。笑着道：“你这臭小子。现在清醒了。自你幼时。我便传你南宫家武功。又拜托隐尘悉心教你多年。可不是让你日日这般痴饮豪喝。你这身子。不要了。”
顾子然抱拳低下头道：“学生这些日子。有些事情放不下。无处排解。.让将军担心了。抱歉……”
南宫寿拿起放下的书。看着书道：“子然。这若星已经出嫁了。现在贵为王妃。与你已经是再无可能。你的心思。我是知道的。只是若星的婚事。从來都不由她做主。”
顾子然心中了然一片。想是昨夜饮醉失态了。这酒。以后还是不能乱饮啊。
“学生对小姐并无……”
“你昨夜叫了若星的名字。叫了九十九次。”还不待自己说完。南宫寿就果断地打断了自己。
心蓦地停了一拍。原來。自己酒醉后。梦中呓语的是若星的名字。这么说。自己心中那个人。仍然是若星。从來沒变过。从來沒……
“学生不敢隐瞒将军。但是学生此刻沒有非分之想。只要能守护着小姐。子然已觉满足。”
“子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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