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多之前,也正是楚林生刚刚踏入高三的时候,林媛却突然从县城消失了,具体她是被调走的还是主动辞职的无人知晓,总之,关于她忽然消失的这件事,在康定县的老百姓口中又是引起了一轮热议。
有人说,林媛是被调走的,她现在已经升职了,她在康定县工作这两年其实就是混一些政绩和资历而已,她根本就不是池中之物,咱们这小县城怎么会容得下她呢。
还有人说,林媛出事了,她贪污了,她之前的确是被某大官包养的二奶,上任就是为了狠捞一笔钱而已,后来被检察院的人发现了,只不过政府为了脸面而没有将此事公开而已,她现在没准正在监狱里反省呢。
这时,持反对观点的人站出来了,他们说,林媛根本不可能贪污,这点从她上任之后县城内的各项公益事业的建设中就能体现出来。
总之,对于这位康定县史上最为年轻的女县委书记的莫名离去如同她上任之初时一样,议论纷纭,但谁也没有一个确切的答案。
楚林生对于林媛的了解也仅仅是基于县城电视台每天晚上六点时准时播出的新闻节目中,那时候的楚林生乃是一个标准的纨绔子弟,对于这貌美的女县长存在着很强烈的猎艳心理,可纵使那时候的楚林生优越感十足,但每当从电视屏幕中看到林媛的身影后,他还是会感觉到一种可望而不可即的感觉,这种感觉不仅仅是楚林生一个人有,可以这么说,康定县15到50岁的男人都会出现这样的感觉。对于那个年纪轻轻就能攀爬到县委书记职务的林媛,更多的人是会将她当做成女神一样存在人物,她的高度和她的背景,更为她罩了一层朦胧的神秘。
林媛莫名的离开了康定县时隔三年后的今天,很多人都已经忘记了当初她给康定县人民带来过什么利益,但却没有人能够忘记她那张干净利落的脸和腰杆挺直的背影。
她是一段传说,一直活在康定县爷们的意-淫世界。
……
楚林生快速的收拾起了自己的思绪,将视线落在了韩厅长的身上,不解的问道:“韩伯伯,你怎么会忽然提起她呢?”
韩厅长淡然的笑了笑,笑容中竟包含着楚林生完全无法摸透的高深莫测,他顿了顿,缓缓道:“林生,你可以骗得了冰雪,但你却骗不了我。”
楚林生心头一颤,更是困惑无比了,弱弱的问道:“韩伯伯,你在说什么。”
韩厅长又是是一阵淡笑,忽然双目一凝,眉头紧紧的颦在一块,道:“我从你的眼中读到了一股仇恨的火焰,你现在绝对不会像冰雪说的那样,不知道你的仇家真正是谁,我想,你现在已经明确的判断出了你的仇家是谁,你也正在努力的去寻求报仇的办法,不幸的是,冰雪的车祸打乱你的计划。”顿了顿,继续说道:“但你却有些忌讳这个仇家的力量,所以,你之前没有和冰雪说出实话,对吗?”
韩厅长的这番神来一笔的话语顿时将楚林生打入万劫不复的境地,他清楚的知道韩厅长是个高人,否则他绝对不会有这么亮的一双眼睛,但他却万万没有料到韩厅长竟然会有这如此敏锐的洞察能力,将他心底的秘密层层刨开。
“是……”楚林生现在已经没有什么隐瞒的必要了。
韩厅长满意的点了点头,继而话锋一转,缓缓道:“我虽然最近这些年来一直在省城工作,但我对康定县如今的势力还是比较了解的,如果我掌握的资料没有错的话,康定县境内现在有着两股实力,对吧?”
楚林生不置可否,点了点头。
“而你的仇家也恰恰是这两股势力的其中一个,对吧?”韩厅长的语气有些咄咄逼人。
楚林生判断不出韩厅长究竟是凭借什么这么准确说出事情的缘由,此刻只感觉到了一层细密的汗珠从后背冒出,他忽然觉得自己变得透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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