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甘心,期待地问道:“爸,那你能不能出手帮帮他?”
韩厅长摇了摇头,道:“这是他自己的路,没人能替他走。”
韩冰雪忽然觉得父亲有点绝情,一如当初将年幼的时候送回县城时一样的态度。
“爸,我最担心的其实不是他被坏人害死,我最担心的是他找到仇家之后,盛怒之下会将仇家直接杀死,这样的话,他肯定是要吃官司的。”韩冰雪属实担心这个问题,但这句话中还是有些希望父亲可以出手相助的期盼。
“他若是这么不理智的人,那我就更不放心将你交到他手里了。”韩厅长忽然笑了笑,他怎能看不出女儿的这点小心机呢。
“唉。”叹了口气,韩冰雪继续解释道:“爸,你不知道,楚林生家的矿产出事了不说,前些天,他爸还在监狱被人给刺杀了,结果和我一样,双腿也落下了双腿残疾,他才二十出头,这样大的仇恨,换成谁也无法冷静啊。”
终究,韩厅长还是被女儿的话语打动了,他缓缓的站起了身,沉吟了片刻,道:“那我就为他引一条路吧,至于他怎么走,还是看他自己了。”
韩冰雪眼前一亮,追问道:“什么路?”
韩厅长笑了笑,轻描淡写道:“一个通过法律手段去报仇的路。”
韩冰雪有些云里雾里,好奇道:“怎么引?”
韩厅长再次坐了下去,双手托着下巴,仔细的算起了当年楚家矿产出事的时间。
韩冰雪静静的打量着沉思中的父亲,张了张嘴,但终究还是没有开口去打扰他。
韩厅长忽然眼前一亮,随即掏出了放在口袋中的电话,继而按下了一连串号码。
韩冰雪依旧云里雾里,静静的听着父亲的通话内容。
韩厅长的这个电话好像是给她的同事打了过去,电话接通的第一时间韩厅长就要求对方帮自己查一下“林媛”的信息。
这次通话共计五分钟左右,当韩厅长放下电话后,韩冰雪更加困惑了,便问道:“爸,林媛是谁?”
韩厅长笑了笑,幽幽道:“大概是一个和楚林生有着共同敌人的人。”
“女的?”韩冰雪敏感的问道。
“是的,很漂亮。”
“哦。”韩冰雪的心头一颤,忽然想起了高中时代那个滥情的楚林生。
“她可以为楚林生引路?”韩冰雪撇弃了刚刚的那个念头,问道了正题。
“应该可以。”韩厅长的眼神中竟多出了一丝韩冰雪没有察觉到的光芒。
……
走出住院部的楚林生站在医院后远的广场上点燃了他自从韩冰雪出事以来抽的第一根烟,白盒红塔山那不算劣质但也绝对称不上精品的烟丝所燃烧出的烟雾在他的肺叶中转了个圈,可能是因为尼古丁麻痹了他的神经的原因,使他的之前那因为韩冰雪在病房内大哭大叫而感到压抑的心情才略有所好转。
在高中时代,他想泡到韩冰雪纯粹是为了在狗友们面前满足一下他的虚荣心,抑或是在青春期荷尔蒙分泌过多的状态下着实的对着韩冰雪那披着校服外衣下的魔鬼身段有着的无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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