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
小梦痴痴笑,用手指扳开他紧箍的双手:“你放开我,把我弄疼了啦。你好好笑,从来没见过那么好笑的人,呵呵,送了朱珠那么……那么多东西还不让我嫁人,算什么呀?好好笑,呵呵……”
孟飞心一紧,猛然低头捕捉住她娇俏的唇,舌尖抵开她的齿缝,如蛇般灵巧的钻了进去,和她的舌缠绕在一起。他贪婪地吮吸香甜的唾液,辗转挑逗,深长缠绵,不让她有任何喘息的机会。两人倒在床上翻来滚去,被单皱成了一江春水。
刚开始他只想堵住她的嘴不让她说下去,不知为何听她那么说他也觉得很难受。可渐渐肢体的交缠、绵长的深吻彻底挑起了他的情欲。潜伏在体内的原始欲望如决堤的潮水排山倒海汹涌而来,瞬间将他俩淹没。孟飞不顾一切了,手已从衣下探入,他低头吻住她的粉颈,火热的吻一路往下……
蓦然,一切动作都静止了,他颤抖着手,紧紧握住她一直紧紧藏于衣内的项链,不可置信地摊开掌心:“龙凤珮?怎么可能?你怎么会有龙凤珮?”
“嘘!”小梦笑得很妖娆,将食指贴在他的唇上:“这是秘密。不能说的秘密。你不要告诉别人哦。”她将唇轻轻贴了上去。
他还想问清楚,可是小梦真的醉了,此时此刻,他能问出些什么呢?崩溃的情欲淹没了一切理智,孟飞无法抗拒,不仅没有抗拒,反而于刹那间转为主动,任由身心陷入巫山云雨。
第二天清晨,喜鹊的叫声唤醒了他。孟飞睁开惺松的睡眼,触目所及是凌乱的被褥和自己**的身体。他惊坐起,昨夜一切逐渐清晰,他微微一笑,含着一丝温柔的甜蜜。
可是小梦呢?身旁的空枕令他的心空落落的,是去洗手间了吗?他掀开被褥起身,床单上惊现几抹暗红的血迹——老天,那是破处的印迹,他陡然心生温暖的负疚。虽然他并没有处女情结,其一生痴情所依的董鄂妃本是弟媳妇,掖选入宫时早已不是黄花闺女,他依然对她情有独钟。可是如果能够选择,试问世间哪个男子不希望心仪的女子将第一次奉献给自己呢?所以此时,孟飞对小梦倍感珍惜。
只不过,一大早,她去了哪里呢?哦,是了,一定去医院照顾林果子了。孟飞迅速下床穿戴好,将被褥理齐整。接着到洗手间洗漱,顺便找了块干净毛巾蘸了水和清洁剂,将床单稍微拭洗干净。而后,坐在书桌前发呆。
他想起昨夜那首歌,那块龙凤珮,为什么杜小梦有那块玉?而董鄂妃仙逝时她的玉为何却不见了?她究竟是谁?为什么对他的一切那么熟悉?他确信自己在来到二十一世纪前从没有见过她,但为什么总是对她有似曾相识的感觉?一切的一切,太诡异了!
越想越混乱,不行,等晚上小梦回来,一定要向她问清楚。
他的目光忽然被书桌上的一张信纸吸引住了。他拿起信纸,细细读了一遍,脸色陡然煞白——小梦,离家出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