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如天雷地火,毁灭了你
我们被它黑色的羽翼包裹着,压迫着,折磨着……
在它暗黑的阴影下,我们无处可躲,无路可走,无迹可循,无药可医……
但我想,那一定是爱,
因为,那火,那雷,那风,那雨,天地万物都可证明
我爱你……
司夜,听见了吗?我爱你,我爱你……
我用生命的血泪化做这三个字。
只愿你听到……
如果,你能睁开眼睛
我愿意跪在你的脚下乞求宽恕,
连你的惩罚我都甘之如饴,
只要你醒来,只要你能醒过来……
你听见了吗?
喝过我的血,他的脸色似乎真的好了一些,平静的睡着了。那箩守侯着他,元旭将我拉到隔壁的房间包扎伤口。
“你对他说了什么?”
我看着窗外迷茫的夜色,轻轻的说个四个字,“轩辕凝夕”。
元旭抬眼看着我,睿智的眼眸闪出一抹无奈,深深叹了一口气。
“他活着,对你未必是好。”
“我明白,但是,我不要他死!”眸光一凛,那是冰冷的警告。
元旭点了点头,“知道了。”
“对不起。”我呐呐的道歉,
元旭笑了,“不用,你向来任性,早习惯了。”
看到他舒心的笑容,那颗冷寒的心竟有了些微的暖意,我微微扯了一下嘴角,戏谑道
“那你还回来?说真的,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呢?”
元旭的眼睛突然黯淡了,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样东西,放在了我的手心。
“是它让我回来的。”
我低头一看,是一枚弹壳,上面歪歪扭扭的刻着三个字,“小心宇”
我陡然一惊“哪来的?”
“在若冰的骨灰里。我本打算安葬他,骨灰坛却不小心被我打碎了,它正好滚到我的脚下,应该是若冰临死前刻的。”
我吃惊的捂住了嘴,死死盯着那枚弹壳。
若冰有个特殊的嗜好,杀人后喜欢收集弹壳。
所以,他用的子弹都是我让人为他特制的,弹壳全部是白金的。
这枚弹壳已失去白金特有的光泽,上面好象沾了一层厚厚的焦黑的东西,那是他的血?还是他的肉?
这一刻,我什么都听不到,什么都看不到了。
脑海里不断浮现出,被烈焰灼烧得体无完肤的若冰,为了刻这三个字,在熊熊烈火中痛苦挣扎的模样。
“它怎么会跑到骨灰里?”
“应该是把它吞进了肚子里……凝夕,是若冰的灵魂在保佑你。看你受苦,他死不瞑目……”
听到“他死不瞑目”这几个字的时候,我哭了,哭得像个孩子一样泣不成声。
若冰,若冰……
我对不起很多人,最无辜,最悲惨的人却是你……
我从不相信什么“今生情、来世报”的鬼话。
我只有这一世,这一世只有一个单若冰。
今生欠你的,我拿什么还给你?我又怎么还给你?
元旭搂着我颤抖的身体,轻轻抚着我的背,用无声的语言安慰着泪如雨下的我。
可是我知道,他心里的痛胜过我千倍,万倍。
“我想潜入轩辕家找你,守卫太严,我进不去。在四周张望徘徊的时候,遇到了那萝,才知晓一切。是我回来晚了……”
我轻轻的摇头“不,我要感谢你,也要感谢命运,他总算善待我一次。”
“凝夕,现在怎么办?”
“尽快到皇家去,宇的目光很犀利,蛛丝马迹都会让他起疑。只有到了皇家,我们才会安全。”
“好,我们现在就走。”
这时,砰的一声,门突然被人撞开了。我们立刻拔枪,对准了闯进来的人。
定睛一看,原来是出去买食物的滕俊。
“凝夕,快走!有人在包围这栋房子。”
我陡然一冷,这么快?
我们熄灭了所有的灯,撩开窗帘的一角,向外望去。
在茫茫夜色的掩护下,有三路人马在林木间暗暗潜行,分别从左、中、右三个方向,呈半圆形慢慢向这里聚拢。
我皱了皱眉,在黑暗中放低声音对他们两个说,“你们和那箩带他从后门走,我从前门引开他们。”
“不行!”滕俊抓住了我的手,急切的说“我跟你一起,让元旭和那箩带他走。”
我看了他一眼,“他们要的是我,你留下做什么?再出卖我一次?”
“凝夕……”滕俊看着我的眼神是又惊又惧
我瞥了他一眼,冷漠的说“全部都走!你们谁留下,都只会成为我的负累。”
滕俊似乎还想说什么,元旭阻止了他,深深看着我
“凝夕,无论发生什么,等我们回来!”
“放心,只要他活着,我就舍不得死。你们保住他,就是保住了我的命……”
元旭他们走了,我看着手里的枪,突然想起那次在游乐场和司夜玩的打靶游戏,忆起他孩子般率真的笑容,一丝浅笑挂上了嘴角。
透过玻璃看着外面的人,我淡定一笑,扔掉了手枪。
引开他们注意最好的方法,就是我从这里走出去。
穿着整齐的黑色劲装荷枪实弹的人立刻从三面将我围住,却不敢靠得太近。
我以前有多狠他们知道,谁都不敢贸然上前。
“二小姐,少爷让我们带您回去。”
“他怎么知道我没死?”
“您跳下去的时候,少爷立刻让人封了河道,没发现您的尸体。”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一个人如果发疯到连你的尸体都不放过,再好的计策也是徒然。
“如果我不跟你走,会怎么样?”
那人敛下眼睑,“少爷没说不能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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