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国忠被刺杀一事,没有上奏朝廷,却在市井之中传言纷纷,成为了与其相对的党羽的攻击武器。
这日,李隆基下朝之后,脸色有些微微的烦扰。
杨玉环见其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不禁问道:“三郎在为何事情担忧?为何愁容满面?何不让玉环为你分忧解劳呢?”
杨玉环一边坐到李隆基的身旁,一边细心地为李隆基有节奏地敲打着后背。
李隆基叹了一声气,缓缓地开了口。
原来是朝中任平卢将军的安禄山,在奉命攻打契丹军的时候,因为被契丹军摸清了作战习惯,而战败。张守珪因为爱惜将才,把本应斩首的安禄山押解上京,中书令张九龄见了很不高兴,两人因为是否应该把安禄山处斩而在李隆基面前争吵起来,李隆基也一时未能裁决,才这般苦恼。
李隆基说完之后,问道:“玉环,你说我是否应该救他一命,让他为我大唐继续效劳?”
杨玉环眨了眨眼睛,说道:“安禄山于我大唐有功,以功抵过,自古就有,听三郎你这么一说,这安禄山倒是有几分能耐,不如饶了安禄山一命,准许他为“白领将领”,让他为我大唐分忧解劳,待他立下大功之日,让其进宫觐见,赏罚分明,也好安定,三郎你所担忧的事儿!”
杨玉环这么一讲,李隆基忽然觉得自己思考了整天的事情一下子就明朗了,转身抱着杨玉环说道:“玉环你可真是我的忘忧草!”
“三郎过讲了,玉环可不敢,你可别忘了后宫不得干政!”杨玉环心中自是喜悦,可口上却推辞着。太过于聪明的女人,一国帝皇再怎么也不会喜欢。
李隆基窃笑道:“你呀,大智若愚可好?”
说完,还点了点杨玉环的鼻翼。
杨玉环听说,“咯咯咯”的窝在李隆基的怀中笑了起来,最后两人笑作一团。
春去秋来,这一天兴庆宫中异常热闹。
宫中摆上了美酒佳酿,珍馐香肴,众宾客位列两旁,李隆基与杨玉环则坐在高位之上。
高力士身旁的太监高呼道:“宣安禄山觐见!”
只见,一个身材肥硕,膀阔腰圆的中年男子,昂首挺胸,阔步走上殿来。
“臣子安禄山叩见娘娘,叩见皇上!”安禄山走到大殿中央,膝盖一弯曲,脆声跪倒在地上,说道。
“安禄山你好大的胆子,朕在这里,你却部分尊卑先叩见娘娘!”李隆基有些微怒,脸上的脸色也因为刚刚的气怒而有些通红。
“臣子是胡人,只知有母不知有父,望皇上见谅!”安禄山处境不变地说道。一句话却告诉了在场的所有人,他安禄山世代都遵循伦理人常。
李隆基一听,心中自是明白了安禄山的意思,可脸上仍然佯装恼怒,喝道:“你既然是我大唐的臣子,当应守我大唐的规矩!”
别看安禄山呆头呆脑的,可骨子里面却是阴险狡黠,善于揣摩人的心意的人,他看出李隆基并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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