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泠将恋飞抱到车上,系好了安全带,笑着说:“恋飞,你乖,在车里等妈妈,妈妈和老师还有阿姨说两句就送你回家。”
恋飞点头,自己伸出小手要拉上车门。清泠揉揉他的头发,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侧身让他关上了车门。
转过身来的清泠,再也不是刚才那个好说话万事容忍的女人。她是不想教坏恋飞,恋飞还是孩子,有些灰色地带还是不让他知道的好。
她一步一步走回去,淡笑着看着那孩子的妈妈,问:“你想怎么样?”
那孩子的妈妈以为清泠是怕了她,毕竟哪个当妈妈的愿意让儿子知道自己水性杨花,得意地说:“很简单,道歉,赔偿医药费。”
幼儿园的老师站在一旁,有些听不下去那位妈妈的骂清泠的话,帮忙说话道:“这位家长,你说话也不太好,如果要道歉,就双方致歉,大家和解,和和气气多好。”
那孩子的妈妈瞪老师一眼,嫌恶地说:“关你什么事,你一个小小的幼教,有什么资格说我,明儿我就跟园长投诉,让她开了你。”
幼儿园老师气急,真的是怒气攻心,感觉自己真是遇上了无赖,反身甩袖离开。
那孩子的妈妈更得意地看着清泠,眼中的意思就是,你看,老师都怕了我,你最好乖乖道歉赔钱。
清泠也不辜负她的众望,从兜里掏出支票本,随手签了一张一万块的支票递给那位妈妈。
那女人眼睛都亮了,更是以为清泠好欺负,收了支票还多嘴说:“这点医药费我还算满意,道歉就不用你跪下了,鞠个躬便罢了。”
清泠冷笑,背对着恋飞的方向,用身体挡住自己即将要做的动作。只见她抬起脚在那位妈妈的膝盖窝踢了两下,那位妈妈就这么直挺挺地跪下来,敲在水泥板地上咔嚓一声,像是摔裂了膝盖骨。
清泠还不忘给了那女人两巴掌,用湿巾擦擦手,转身走到垃圾桶旁边扔了,打开车门驱车离开。
那位妈妈呆愣地跪在那里,耳边回荡着清泠临走前的话:“刚才给你的医药费足够你和你儿子在医院住一周了,要道歉,亲自来程家要,或者你愿意去法院,随你便。”
不是清泠不懂得隐忍,是这女人太不懂得适可而止,就好像当年的秦诗韵。清泠给这女人两脚和当年卸了秦诗韵胳膊是一个意思,都只是小教训而已,并不是要怎么伤害她们。
“妈妈,你别生气,恋飞知道错了。”恋飞低着头坐在副驾驶室,用眼睛斜着瞟了两眼清泠的脸色,赶紧认错。
清泠严肃地说:“恋飞,妈妈教过你什么还记得不?”
“记得。”恋飞点头,“男孩子要沉稳,不能轻易动手。男孩子要礼貌,不能脏话连篇。男孩子要孝顺,不能只为自己。”
清泠点头,脸色也缓和不少,腾出开车握着方向盘的手,淡笑着说:“恋飞记得这些就好,妈妈没有怪你的意思,如果是妈妈肯定也会和他打架,可是恋飞,如果你现在宽容一些,以后别人也会对你宽容一些。”
“我知道了。”恋飞甜甜地笑。
这一次,了寒破天荒地没有对清泠发火,连程老爷子那边都异常地安静,日子还是照样地过。清泠每天送恋飞去上学,回家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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