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
“君离殇,你这个混蛋!彻彻底底的混蛋!”
“嚯!”站起身,高出丁小米一个头,高大的海拔形成巨大的压迫感。连退了一小步,墨羽猛然上前从身后紧紧揽住丁小米的腰肢,眼神冷冽桎梏。
两个气势非常庞大的男人对视着,空气中传动这细细的火花,令人发忪。
“君离殇!这件事不管如何,你要弄清楚一点,你爱她,她也爱你就足够了,其他的都不是重点。你明不明白?”
“本尊只明白,她心中在意的是另一个男人。”
说罢,他已经转身,欲上楼去,不想与这两个人过多的纠缠。然而,丁小米作为相同遭遇者,她比任何人都有发言权。白灵儿一定不是门移情别恋,问题出现在何处,一个字——“醋”!君离殇在吃醋,吃曦木的醋。
丁小米欲往前拦住他,腰身被墨羽紧紧的抱住,不让离开半分。因为,不管是任何人靠近君离殇,他也没有权利把她周全。
靠近一个人也有两种原因,想念,或者,没有安全感。
“君离殇,有句话我还是要告诉你。不管任何事,别让自己后悔。有时候,错过了一时,便是一辈子。重逢那种戏码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出现。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该计较什么不该计较什么,你自己好好想想。”
墨羽凑在丁小米的耳边,吹了一口气,瞬间,语气便哝了下来。
“哼——”一句冷哼后没了其他的言语,君离殇已经不见。
这个不争气的男人,墨羽暗暗长叹。看来君离殇这一次被彻彻底底的刺伤了。俗道解铃还须系铃人,君离殇那种下定决心便八匹马追不回来的人,怎么可能随便改心意。
“怎么办?他还不会听我的?”小米问道。
会还是不会?墨羽心中没底,但是,君离殇的身上有当年自己的影子。
许久,他将她抱紧,贴着胸口紧紧的。
“如果是我,我会!只是,这一次……”
“要不要帮?”
“感情的事情往往很棘手。虽然,当媒人的感觉很好。”
“我觉得,他们还是有误会,现在先了解一下来龙去脉最要紧,看看洛儿的意思。”
“你还要帮那个疯子?”君离殇彻底伤了墨羽的心,毕竟曾经那么帮过他。
“都做了那么久,总不能半途而废。我的目标可是要当干妈的。”
月蝉适时走过来,手中提着一壶茶,表情娇柔中带着几分的倦意。墨羽的眸子盯紧了她,他可知道,这女子的厉害。表情越是温柔,杀意越是深重。
“妖王殿下。”
“呵,君离殇不会那么做吧!”嗤笑中的毒辣,溢于言表。
月蝉盈盈腰身,拿来三个茶杯,沏上了热茶,热腾腾的雾气将方才浓烈的就像驱逐,空气也变得温和许多。
“尊主,心中有苦。”
眉峰一扬,墨羽拉着丁小米坐下。但是,丁小米知道自己男人和这美艳的女人是走不到一起的,而月蝉要说的必定和君离殇白灵儿这件事有关系。
“你且直说吧,君离殇是何种人本王心中自是明白。”
月蝉点了点头,发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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