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蝉的眼神足以猜测曦木所遭遇的事情一定不是什么好的事情,不然,她不会顾及白灵儿支支吾吾的,一点也不像平日的作风。
“直说。”惜字如金的魔尊。
“昨日发下皇榜,内容是通缉在逃郡主尹洛儿,然,曦木有意袒护被牵连在内,现在被压在大牢。”
白灵儿眉头皱的极紧,整张小脸哭丧着,无精打采。这件事本来就怪她,曦木成全了她与君离殇,就意味着逃避了作为洲子国郡主尹洛儿该有的命运。平心而论,她的重生既是以尹洛儿开始的。
“我就知道这件事不会不了了之的,曦木他……”
他也显得有几分的沉重,失意袷眼神后,便让月蝉离开。白灵儿抓住对方的手,愧疚的快要哭出来。
“怎么办?”真是没想到七夕节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沉默了几秒,忽然道:
“大牢是困不住他的。”凭他沧云阁首席大弟子,有才智有谋略,天下有几个可与他平头而论。
“可是,那不一样。”
“如何不一样?”
“那是他的父皇。”某种亲情上的惩罚是无法抗拒的,曦木答应他父皇的食言在先,这件事曦木不会拒绝,哪怕要他的命也不会拒绝。
“亲情”,“父亲”,这两个词在君离殇的心中是空白的存在,如果说活在太古镜的那个人勉强是他父亲,两千年只是因为报仇匆匆一面,他还是活在太古镜无情的怜悯着天下人。然,他也是知道自己于公于私都是亏欠他的,口上冷血,心却不瞎。
倏地,站起身,眸子散发着冷冷的光芒。
“杀了他即可……”杀了那个总是安排别人命运的狗皇帝。
“不可以!”白灵儿挡在面前,眼睛睁得圆圆的。
“那种人不配活在这世上,杀了他,曦木便可获得更好。”甚至当上洲子国的皇帝,凭他,有这个才能和本事。
“你了解曦木么?如果他能这么做,凭他,如何做不到。”因为不想,所以不能。
“你这是在关心他!”
“难道我们不应该关系他么?”
“只怕,是你关心的过分了吧!”
白灵儿哑然,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茫茫然的盯着他,质问道:
“君离殇,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再说什么?”
君离殇心中极度的不舒服,不了解人间的亲情是怎样的,但是,他的人生教条绝不是这样的。“父亲”对一个男人而言,是不需要存在的。
“如果,不是这样,为何阻止我!”
“我……”
“无可辩驳了吧!”君离殇睥睨着她,眼神刺骨的冷。
他们已经走到这一步了,君离殇为何还这样不相信她?心中隐隐的刺痛着,一波一波随着心跳传递到四肢百骸。她摇了摇头,感到前所未有的无力感,道:
“君离殇你不相信我,你根本不相信我。”
是无法理解,他心中冷酷,冷冷的侧过脸去,彼此的视线交织匆匆一秒,然后散开。白灵儿的手心冒出冷汗,手心也异常的冰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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