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回去。
花府门外停着两顶轿子,一顶是宝蓝色,一定是碎花的。
“老爷老爷,有消息。”
轿子里的人低吟了一声,道:
“什么事,说。”这月河城还有他摆不平的事情么?没必要大惊小怪的。
“老爷,这花府废弃了这么久,没听说里面住人,刚才奴才进去看的时候,里面有人,好像是在扫墓。”
轿子里人震惊了一下,想当年花袭央富甲天下,风流倜傥。偷了多少女子的芳心,自己也做过盘算将自己的闺秀许配于他。不过一场大雨后,花府上上下下数百号人一夜消失,至今了无消息。
“多少人?”
“两个,一男一女,看穿衣打扮不像是普通人家的。看上去也颇为眼生,应该不是月河城的人。”
轿子里的人托着下巴,眼睛半阖着陷入深深的沉思。花袭央是什么人?一个把持着全国经济命脉的奇才,出现他宅子里的人也不会是普通人。这件事不好办了?
“叫小姐下轿。”
“是!”
花府内,再回来时进来两个人,一个是低矮的老生,玉冠束发,穿着上好丝绸做的衣服;另一个女子则可以用高贵魅力称颂,一双眼眸水濛濛的光彩,一袭浅紫色的罗裙,玲珑身材格外的耀眼。
两人并站,无不打量着这一男一女,女子一袭长裙,挽着简单的发髻,唇红齿白俏皮可爱,男子一袭月白色长袍,腰佩玉带,头扎八宝金龙冠,套一件雪狐外套,纤尘不染,冷冽霸气。不得不说出落得金童玉女似的。
从凝望这为男子第一眼开始,女子眼睛便再也移不开了,一颗心咚咚咚的跳着,飞上浅浅的粉霞。
老生隐隐皱了皱眉,纵横官场数十年,脸上包含着礼貌的笑意,道:
“敢问公子尊姓大名?”
“这个你自然不必知道。”
语气十分的冷傲,听的人冒火。然而,老生却不会,纵横官商两道十几年,从气度和谈吐已经断定这人定不是凡人。不能盲目的生气。
“有些事自然有不说的道理,老夫懂得懂得。”
白灵儿掐了君离殇一把,朝来人礼貌的点了点头。道:
“这人说话就这样,还望您不要生气才是。”
“姑娘多虑了。”
“故人的宅子,今来这就是为了看看。”
“原来如此,提及了公子姑娘的伤心事,还请海涵。”老生慢条斯理的说着。
“没关系的。也不是什么大事。呵呵!”甜甜的笑意,露出贝白的牙齿,深深的酒窝。
站在身后的女子将目光移到白灵儿的身上,虽然不是极美,但是给人感觉十分的舒服,调皮不失可爱,宛如一个精灵。瞳孔深处衍生出一股妒火,仇恨的妒火。她以为凭她的姿色,配不上
“恕老夫冒昧,二位和离世的花公子是何关系?这件事……”老者一脸愁容,皱纹遍布。
白灵儿刚要解释,君离殇揽着她的肩膀,抢先道:
“什么关系不是你们该关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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