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送四肢百骸。拔剑出鞘,剑体闪着光华,曜日一般,斑斑的锈迹一点一点的剥落,剑刃锋利薄薄的如一张纸一样。
一把剑有了灵魂,就不再是一把普通的剑而已。白灵儿明白这个道理,也明白了一切一切。
眼角的泪痕滴落在剑身上,袅袅生成一缕烟。
想哭不能哭,想感动、想惋惜、更想恨自己。
她蹲下身子,抱着这把剑深深的啜泣。在场每个人都觉得画面催泪,归丰是之前最挤兑新月的人,如今看来他有些爱恨情仇不是一杆秤就能称量的,爱恨也好、情仇也好在一个人心中有多重只有当事人才知道。
“灵儿,这不是你的错,新月陪在你身边是她的选择。”
“是啊,灵儿你不是应该高兴吗?”
“每个人选择不同,结局不同。新月的选择是对的。”
“……”
一句一句的安慰,白灵儿却更加的心痛。
扪心自问:
“师父,我是不是一个罪人。为何为了灵儿放弃大好的前程,根本不值得。”
她默默闭上眼,眼睛里一幅幅画面,组成一组无声的电影。有些人只有等消失后才觉得珍贵,人总是在浪费,浪费感情,浪费时间。时间总是蹉跎不起的,她感到自己无比的渺小,所以眼泪就越多。
君离殇转过身,低声道:
“让她静一静,她会明白的。”
“你不担心么?”
“因为她是白灵儿。”
所有人都走了空空旷旷的,只有一个人抽噎。
几乎是一个晌午,白灵儿都没有从屋子里走出来。沧云阁的长老、门众都在广场等候着。
君离殇背靠在一颗大树上,环着双臂,不去想也不去看。
“你小子可是最大赢家,抱得美人归了。”
君离殇瞥了一眼来人,仅仅是一个眼神,便将来人看透了。
智空被看得浑身冷飕飕的,嗔怒道:
“你那是什么眼神?”
君离殇不屑回答与他,世界上没人敢说他是“小子”他是第一个。智空大师自觉自觉无趣扫了扫袖子。然后背靠着大叔在另一边,自顾自言品头论足。
上午的时候,白灵儿从大殿里走出来,脸色惨白,手中的那把剑紧紧抱在怀中。君离殇还有一干门众围上去。镇定的抬起头望着湛蓝无比的天空,还有金灿灿的阳光。
“我没事,你们不必担心。我只是想去看看师父,想陪陪她。”
归元点了点头,君离殇径直向前揽她入怀,轻轻拍打着她的背。
“我陪你。”
“不!”她推开他,腼腆的笑了笑。
“我想一个人陪陪她,她等了我这么久,是应该的。”
君离殇半启薄唇本来还想说什么,终是点了点头应允了。
未央祠必去去年的时候更加落寞了,院子中的桂树一片绿芽都没有,光苦苦的枝干栖息着几只鸟。墙上的苔藓也爬上一米多高。白灵儿推开门里面依旧如故,打理的很干净,有条有理。
内殿的寝食燃着檀香,透过珠帘将整个屋子都熏香了。
“叮叮咚咚”拨弄珠帘发出脆耳的声响颇为好听,除此之外只有脚步声和细细的呼吸声。
浅粉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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