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老顽固。
“父皇,儿臣还有话要讲。”曦木抱拳,不卑不亢。
龙椅上的男人眉峰一皱,英洌的双眼就像鹰一样。
“你可知道你在做什么?你确定不会后悔?”
“不会!”笃定的语气,曦木挺直了腰,一字一句道:
“儿臣要娶白灵儿,一辈子不后悔!”
白灵儿跪在地上心中一阵暖流,为什么说这番话的不是那个人。白灵儿悄悄抬起头,仰望着曦木的背影,从这个角度的确和那个人有几分相似。穿上蟒袍就是一尊王者,可是他是他,终究是不是他。
“啪——”皇帝拍案而起,浓眉皱在一起。接着道:
“你娶谁,父皇本不想多言。及冠三年,父皇为你安排的侧妃侍妾你一概遣散。朕虽然不过问你的事,也不过问沧云阁的事情,可不代表朕闭目塞听,什么都不知道!沧云阁是谁都可,就是她不行!一个出入魔界,身世不明的,贞洁不保孽类配不上我皇族高贵血统!”
“哟,怪不得不敢抬头呢,原来是个不贞的女人!”
贵妃沿着绯色的丝绢媚颜一笑,皇后的脸上登时白了几分。皇后是曦木的生母,贵妃则是曦瑶和大皇子的母妃,贵妃本来是一个品级很低的贵人,却先诞下了皇嗣,母凭子贵坐上了贵妃。
所有人的目光都盯着她,一道道目光还有唏嘘不已的嘲讽,白灵儿都明白。身体颤栗着,低垂的目光低头有些酸。伤疤被生生撕裂的感觉好难受,她深慢条斯理站起身,阳光照在娇小的身躯上,就像一尊骄傲的神灵。
明亮而且不卑不亢的眼光,曦木有些诧异,口中呢喃着她的名字。包括,曦瑶也被生生震惊了。
“放肆!”
距离三尺之余,白灵儿忽然站住了身姿,卯着小脸睥睨着这位高高在上的九五至尊。纵然他在上,她在下,可是一点都没有仰视强者的那种感觉。
白灵儿冷冷一笑,手指着天,道:
“你真的以为你是天么!”
全场安静下来,皇帝皱了皱眉。
白灵儿却笑了,毫无顾忌的大笑。忽然扯开衣领,露出雪白圆润的肩头,一道狰狞的伤疤,刚刚结痂。
“你说的没错,我白灵儿的确不是完璧之身,至少这个伤疤就是证明。并且,那个男人就是魔尊君离殇,一切一切没有什么大不了,也没有什么遮遮掩掩的。我从来不觉得一张处女膜是女人的全部,也不以为自己配得上曦木。他对我的好,如果,有其他方式偿还,哪怕是用生命我都不会眨一眨眼。或者,他现在娶了我,下一刻休了我,成为所有人的笑柄!都不会抱怨一分,只要他开心。
处女膜我伤心过,也轻生过,可是走到了今天才知道多么不容易,人活着不就是什么都可能么?曦木、斯琴、花袭央、这条命不是我自己的,我要好好活着,实现最大的价值。我也认为这没有什么不对,你们可以尽情的嘲讽,尽情的笑我,我从不觉得自己差劲到了哪里,只要有洁净的心,没有什么差劲的,你们也只是凡人而已,穿着皇袍凤袍一样是凡人……不,你们肮脏世俗的心,甚至比不上,你们在我眼里只是权利和金钱的奴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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