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心里什么都不是,这是在提醒着他,他不爱她,他把她留在身边只是因为对她和齐子辰的恨,为了她,他差点命丧黄泉,他抚上他的腹部,那里还有一条长长的伤疤,在时时刻刻提醒他,那日她的决绝。
苏洛欣然地自他身后将他搂住,说道:“皇上,既然她也找到了,您可不可以爱臣妾,哪怕是一丁点,臣妾也会知足的!”
童洛初的身子靠在墙上,眼泪早已是浸湿了整张脸颊,透过她身旁敞开的门,正好可以看见一个女子从身后抱着前面的男子,站在桃花树下,桃花片片落下成雨,沾湿树下的人,也淋湿门外人激动澎湃的心,只留下满地的冰冷。
原來他根本不再在乎她当初离开的理由是什么?他不相信她,以前不信,现在不信,以后怕是也不会信,他说得很明白,她也听得很清楚,他恨她,恨得已经沒了爱,她只是他的棋子,报复齐子辰的棋子。
爱过了,就只剩下恨了,他真的很听她的话,将她恨得彻底,可是当他真的恨自己的时候,她却觉得心很痛、真的很痛,比当初被竹签插进指缝,指甲被硬生生剥落般生不如死的痛还痛;
她满心欢喜地想來给他解释清楚一切,若是他不在乎了,她解释这些还有用吗?只怕到时他又会说她借口太多,他既然不信她,解释再多也只是浪费口舌罢了,她擦干眼泪,眼里的朦胧渐渐透彻,她看了一眼门内的两人一眼,便决然离开了。
她离开的同时,容锦轩推开了身后苏洛的手,声音冰冷无比:“你应该知道你的价值在哪,你好生当你的棋子便好,朕的心不是你可以逾越!”
这世间有太多的巧合了,有的巧合创造了幸福,有的巧合创造了更多的误会,若是容锦轩早一点说这句话该有多好,若是童洛初迟一点离开该有多好,他太迟,她太早,所以徒增了一段越走越远的误会。
童洛初一直跑着,不曾停歇地跑着,她希望在她耳边呼啸的风声,能带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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