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德偏头看见童洛初将手臂放在他肩上,他心中有些感动,毕竟在这深宫之中,又何曾有主子将奴才当人看,就连同为奴才的宫女太监们眼中也只有权势罢了,只是眼前这个无辜的女子,落入如今的皇上手中,不知是福还是祸。
李德掩藏住自己的感慨,继续说道:“后來苏妃娘娘出现了,皇上变得也爱笑了,那时我是真的相信皇上对苏妃娘娘动了真情,皇上会因为苏妃娘娘不开心而郁郁寡欢;会因为苏妃娘娘的笑容而满心欢喜,我一直记得当时雪国的都城在南冰城,那里一连四季都是冬天,苏妃娘娘刚进宫,很不适应冷天气,那时皇上为了苏妃娘娘能睡得安稳,不惜让自己生病也不愿冻着了苏妃娘娘,可见,皇上对苏妃娘娘的心!”
李德又叹了口气,许是想起了什么不好的回忆:“唉!就连苏妃娘娘当初要嫁给别人,皇上都不顾生命危险、连夜快马加鞭,只身一人闯进苏妃娘娘的婚礼上,也是因为苏妃娘娘当时的决绝,让皇上身心绝望,所以皇上才会在回來的途中遭到了原摄政王容阔的暗袭!”
童洛初听到李德的说,心里像是经历过一场翻江倒海的突袭,一阵阵的抽痛像是事先约定好的那般,一齐向她袭來,让她疼痛万分,眼睛也莫名的酸胀难受。
李德沒有察觉到身旁童洛初的异常,自顾自地说着:“后來皇上一直昏迷不醒,连太医都束手无策了,不过好在皇上福大命大,最终总算是保住了性命,可是皇上醒來的那天,却从当时的齐国传來苏妃娘娘身体抱恙,命在旦夕的噩耗,所以皇上多日积聚在胸口的血,终是一口气地吐了出來!”
吐血,童洛初想起了曾经她梦到一袭白衣的男子坐在床沿口吐鲜血,然后大片大片的鲜血染红了她的梦,原來她做的不是梦,而是真实发生的事。
“自那次之后,皇上就变了,变得无情,也,!”李德四处望了望,才说:“也变得残忍了,只要让皇上不满的人,皇上都必当场处死,唯独前齐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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