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容阔阴笑道:“没事。贞儿,过不了多久,这后宫又将是你一个人的!哈哈~”
容雅贞不笑反悲,美丽的容颜上染上浓郁的忧愁,眸子里也有淡淡的无奈,她乞求道:“爹,女儿不求独领整个后宫!女儿只求皇上能安好!爹,您别再伤害皇上和太后了。”
容阔不高兴道:“这怎么叫伤害?爹如今在朝野中的势力日渐趋下,若不赶紧替你好生打算,到时爹又怎能安心去见你娘?”
阴暗的牢房中,童洛初身子蜷缩在角落,头无力地靠着墙壁,手里紧握着脖子上的玉佩,不言不语地发着呆。任由太医站在她面前,却依旧不肯让太医看病。
太医无奈地摇了摇头,继续劝道:“苏姑娘,您让臣替您把下脉吧。”
童洛初依旧不说话。虽然她紧紧地抱着自己的身子,但是却依然冷得厉害,嘴巴苍白的已然没了血色。时不时地会有 冷汗自她额头滑落。她感觉自己头重脚轻,仿佛下一秒就会昏过去。
“可怜的样子是要装给谁看?”突然牢外传来一声充满磁性的男声,随后一个白衣男子出现在牢房门口。
太医看清来者,连忙行礼道:“臣参见皇上!”
“你先退下。”说完,太医离开牢房。容锦轩朝童洛初走去,站在她面前,俯视着她一副可怜的样子,他的心狠狠地痛了起来,但是他又害怕她这样只不过是为了骗取他的同情心,所以他忽略掉自己的心痛,冷声道:“你还要装多久?”
童洛初勉强地让自己抬头,柔弱地回道:“什么?”
见童洛初一脸无辜的样子,容锦轩又恨又气,他蹲下身子,捏住她的下颚,眼睛直直地盯着她,试图看穿她的真面目。他薄薄的嘴唇轻蔑地扬起一抹笑容,讥讽道:“你还真是会演戏!朕倒是要看看你要如何演完这场戏!”
说完,放开她,将手中的信丢在她面前。童洛初虚弱地撑起身子,捡起地上的信,然而当她看完这封信时,眼睛却尽是不可置信!这封信里所指的时间正是上次雪、沧两国送议和书给齐国的时候,信里写的却是童洛初与齐国联系的内容!
童洛初震惊地不住地摇头:“不!连同议和书一并送去的并不是这封信!不是的!!”
容锦轩嗤之以鼻道:“不是?那雪、沧国玉玺还有假?当初你是如何向朕承诺的,你说那绝不是什么军事密函。原来,你一直将朕耍的团团转!也难怪齐国会那么爽快地同意议和!”
童洛初用手撑住墙壁,勉强站了起来,看着容锦轩满脸的不信任,她激动地辩解道:“不是,你相信我!我送给齐国的不是这封信!不是的!”
容锦轩看着她,笑出声道:“让朕相信你?相信你第一次出现在河边是偶然?相信你的接近没有目的?相信你的献计只是为了朕不死?相信你费尽心尽去景华宫只是好奇?相信你连同议和书一起送去的信真的是为了雪国好?”
容锦轩凌厉地扫过童洛初苍白的面容,随后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抚上的童洛初的脸,扯出一丝邪魅的笑容,吐出的字却生硬而冰冷,狠狠击打在童洛初的心坎上:“还是让朕相信你此刻这副柔弱的样子不是为了得到朕的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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