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堂内,安雅贞身着华衣,眼睛微闭,嘴里念念有词。一手不停地敲打木鱼,一手不停地转动佛珠。神态宁静,一心诚恳,让人都不忍打扰了去。站在一旁的玉儿几次欲上前与她说话,终是忍住了。
半个时辰后,安雅贞睁开眼睛,玉儿一面连忙上前扶她起身,一面小声嘀咕道:“真不知娘娘每日替皇上祈福是为了什么。娘娘这样做,皇上又何曾在乎过。”
虽然玉儿的声音极小,但是安雅贞还是听见了,她柔声道:“在不在乎又有何关系,只要皇上安好便好。”
玉儿一听安雅贞这样说,顿时就忍不住替安雅贞生起气来,她提高音量道:“娘娘,您怎么总这样委屈自己呢?听宫里的李德公公说皇上昨儿个一直待在碧落苑呢?就连安平公主和长宁公主也在。您瞧瞧,现在安平公主和长宁都不曾来过了。玉儿都替您不值!”
容雅贞美眸里露出无限的忧伤,她凄凉地笑道:“爹做了那么多伤害他的事,就让本宫来赎罪吧。”
说完,容雅贞慢慢地离开佛堂。玉儿跟在身后,想起那个叫苏洛的女子,眼里不禁迸射出无限的恨意。她讨厌那个叫苏洛的女子!
一大早起来,童洛初就觉得头痛万分,犹如万千绳丝紧紧地拉扯着她的脑神经。身体也觉着分外乏力,提不起半天精神。她想许是昨儿个玩的太尽兴了,倒着了凉。
都过了午时,巧月想着往常这个时候,童洛初都吵着肚子饿。今儿个却还不见她从房间里出来,心中不禁有些不安。她推开房门,却瞧见童洛初紧皱着眉头,脸色发白的躺在床上,嘴里时不时地发出痛苦的**。
巧月试探性地叫了声:“小姐?”
童洛初没有应她,想是异常的难受。巧月将手指搭在童洛初的脉搏上,片刻之后,神色凝重,眼睛瞪得大大的,吃惊地看着童洛初,慢慢地她收回手,却开始若有所思起来。随后又打量了童洛初一会,便起身往外走。
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只见巧月端着一个白瓷碗进来。她将碗放在床边的茶几上,自己则坐在床边,扶起童洛初,让她的身子靠在自己身上。待躺稳了,她端起一旁的白瓷碗,用汤勺舀了一口黑色的药至童洛初的嘴边。
咽下一口苦涩的药,童洛初微微抬起双眸看着巧月,虚弱地笑道:“巧月,谢谢你。”
巧月回笑道:“小姐,你跟我何须客气。”
童洛初继续喝着药。虽然药很苦,但是她的心却很甜,因为没想到来到这个陌生的地方,还有人这么关心自己。她说道:“巧月,你真好。不过没想到你居然懂医术。”
巧月怔了一下,目光有些闪躲:“以前生病什么的,都是自己医治,慢慢地难免懂点皮毛。”
喂了几口药,巧月试探性地问道:“小姐,您是怎么中了寒冰毒的?”
童洛初抬眼,看着巧月,茫然地问道:“寒冰毒?”
巧月愣了下,难以置信地问道:“难道小姐您不知道您中了寒冰毒吗?”
童洛初想了片刻,才道:“寒冰毒能危及性命吗?”
巧月沉下眼眸,点头道:“会。它是一种慢性毒药。一般中毒者在短时间内倒也不会身亡。”
童洛初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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