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斥,显然,他对百无一用的书生甚是不满。
被打的小乙似很屈辱,却也顺从的收回了篮子,默默的跟在了两名跟班一旁。
“老孔头,凶什么凶啊!人家是书生,可不比你这等粗人,经不得你这样拍打。”红艳似乎对少年颇有好感,给了老孔头银两,很有深意的看了一眼提着篮子的少年抬脚当先走了。
“小乙,你是叫小乙?”已经走离了集市,红艳把玩着自己的发梢,上下打量着一直沉默的少年,轻轻的开口。
“是,我叫小乙。”少年不卑不亢,依旧不急不慢的跟在后面。
“你家里还有什么人?今年多大?可有娶亲?”红艳放缓了步子,让自己与少年保持了一致,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继续问着。
“十八。家里除了父母,还有两位兄长,未曾娶亲。”没有丝毫情绪很老实回答的声音。
“十八?那你比我长一岁呢。小乙哥,你怎么不好好的读书却来跟着卖菜?”红艳有一搭没一搭的继续说着。
“家里拮据,地里的活我又干不了,我娘才央求孔叔让我跟来的。”
……
行行且行行,红艳一路只和少年攀谈着,几乎把少年的祖宗十八代都问了个遍。
很显然,在这个夏末的清晨,华府小采办红艳姑娘的一颗芳心猝不及防的被搅动了。
如果让红艳姑娘的爹知道自己这个女儿终于思春了,不知是否会高兴的放挂鞭炮庆祝,毕竟这个女儿一直信誓旦旦的不要嫁人啊。而搅乱红艳姑娘一颗芳心的,就是她旁边那个问一句答一句的斯文俊秀少年郎。